“小澈。”曹烽叫他，“你看
找到
什
？”
“毛衣找到？”
“不是。”曹烽说，“你过来看看。”
段语澈不耐烦地站起来，结果看见拼图被填满，立刻就愣住：“找到？”
“也可以说是找到
。”拼上后，从表面看是
副完整图，很难从3000片里找出那块肌理有所不同手工制品出来。
段语澈没什意见，段述民拿出手机开始订票，订酒店。
曹烽去地下室，发现颜料已经干透，就拿着去段语澈房间。
段语澈正在收拾行李箱，房间很乱，衣服乱丢。
“曹烽，你来得正好，找不到件毛衣，是白色，但是和其他白色毛衣不样，你帮找找看。”
于是曹烽暂且放下拼图块事，给他找衣服，不过段语澈有好几件白毛衣，曹烽也不清楚他说到底是哪件，但无论他找到哪件，段语澈都说不是。
火，尽管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怒气是从何而来，为什会比知道段述民有女人还不高兴。
下午，曹烽就泡在地下室里调色，试几次，终于调出正确颜色。
他把拼图块放在桌上，等待晾干。
晚上，段述民才风尘仆仆地开车回家。
原来他在服务站睡觉后，上午开车又不小心遇到追尾事故，对方不肯赔钱，还说自己挡他路，段述民本来没想计较，这下来脾气，就直等到交警过来处理。
“不对。”段语澈上手摸下，他记得那个缺口位置，摸就发现不对，“这不是原装，是你……那些颜料！”他恍然大悟。
“不是问为什白天不在吗，就是为这个
问他有什特征，但段语澈也说不出来，因为都差不多。
但他就是要那件衣服，副找不到不肯罢休模样。
曹烽知道他并不是说多喜欢那件白色毛衣，只是因为找不到，找不到他就会直挂记，睡觉也会想着到底放哪里。
从他那纠结拼图事，还伤心到差点气哭就知道。
曹烽看他烦躁，就趁着他不注意，把自己做拼图块放进缺口。
他回到家时候还没吃饭，曹烽给他热饭菜，段述民问他们这两天是不是没有出去玩：“想不想去哪里玩？”
段语澈说没什好玩。
曹烽说：“没关系，小澈想出门就陪他。”
段述民本来想带两个孩子去香港，但曹烽没有通行证，就重新选个目地：“那们就去长白山泡个温泉，现在订酒店，明天就出发，十号就回来。”
他是在老家累坏，应付那些亲戚比他应付客户还累人，就想着马上找个地方度假休息休息，毕竟平日假期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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