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就是五子棋啦。”
曹烽马上说：“五子棋
也会下，可以陪你玩。”
“平时玩什
玩，就是上课玩，回家谁还有心情玩哪个啊？而且你又不是同桌——”
“可以……和你同桌换个座位
。”
段述民正好也回家
，他和曹烽之间有秘密，不过谁也没有提，段述民提出去周边玩两天，段语澈似是想拒绝，又想到是欠曹烽，就同意。
只是国庆出游，到处都人山人海，段述民给他们在景区拍很多照片，每
张几乎都看不见主角，全是各种抢镜头路人，没张能看。
游玩后回家，开学，全校都面临着月考前噩梦复习周——国际班除外。
班上大多数同学，都不慌不忙，优哉游哉地背着单词、语法，如果说班上还有认真学习人，那只能是曹烽。
但曹烽听课归听课，听着听着，偶尔还是会走神，眼神瞥向段语澈座位。
有点把握。
“多少钱？”曹烽问。
“这样吧……”老板也在犹豫，东西坏，自然不好定价，“它成色不太好，也坏，但到底是古董，三百块你拿走吧。”
曹烽摸摸裤兜，其实他准备六百块，这是他省吃俭用省下来钱，他在学校周，也花不到百块——可是这三百很有可能会打水漂。
他低头看着八音盒，心想，如果在上面焊接根链条，就可以挂在身上。
段语澈停在卖烤肠摊子前，要两根烤肠，对曹烽说：“你换座位干什？”
曹烽说：“还有两三天就要就要月考，你同桌……肯定要学习。你跟他玩五子棋，不是有些影响他学习吗，和……”
“和你怎样？你不也是
他总是能看见段语澈在和他同桌传纸条，个本子在两人手上传来传去，看着像在聊天。
他心里很不高兴，认为杜鹏飞严重影响弟弟学习，晚上放学后，两人起朝后门走去，曹烽憋好多天，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小澈，看见你上课和你同桌传纸条，你们在……聊天吗？”
“你上课盯着干什？”段语澈有点奇怪。
“不是故意，……不小心看见。”
“哦，跟他就是玩游戏。”
咬牙，曹烽买下它。
不过，他还缺少些必要工具，去修表摊，买师傅淘汰工具，把钱全花光，留几块钱坐车回家，打开邮筒看眼——
弟弟寄明信片还是没有到。
不过弟弟晚上要回家，曹烽不知道他具体什时候到，就先炖汤在高压锅里。
段语澈回家时候已经有些晚，大概真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也没怎搭理曹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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