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大门都敞开,大家起往外冲,有些人叫嚷着,但不知道他们在嚷什。有些人往外搬家当,看着火焰大背景前仓皇失措四处奔逃影子,活像皮影戏里群皮影,最早起火那栋屋子门前已乱成团。
惊慌失措家人跑散,找不到父母美丽女孩,孤身人冷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干着急,望着烈焰和乱成团人群发呆。
这时三名纵火青年中人,悄悄凑近女孩身后,用大得吓人声音嚷嚷:
“小姐,这里危险。快,快,令尊正在找你,快跟过去。”
他大声嚷着拉起女孩手,硬是把她拉向町之外街角去。
……他们偷偷地聚在起耳语阵后又分散四处,紧接着又聚在处,最后再次分开。
深夜两点,当巡逻员警脚步声走远后,其中人“咻”地从垃圾箱后面蹿出来。那是个把暗夜色黑衣当做保护色年轻人。他把眼睛贴在黑板围墙上个小洞上,弯腰偷窥院内。
小洞彼端是个宽约两间狭长形内院,最里面主屋木板墙黑黝黝地耸立着。窗户上没有灯光透出,四下片漆黑,但青年却眼尖地看到木板墙面墙角放置着整袋木炭。
青年竖起耳朵,仿佛在等待着什。不会儿,屋子正门口传来声口哨,紧接着又从另个方向传来相同口哨声,那正是青年等待暗号。
他利落地擦亮根火柴,点着小团棉花,然后抡起手臂,在空中划出道圆弧,手上那仿若幽魂般磷光便越过围墙,在空气中逗留会儿,直直落到主屋木板墙边竖立整袋木炭上。
那里停着辆汽车。之前那纵火三人组另两名青年,已打扮成司机和助手坐在里面。这是多不计后果手段啊。为诱拐名女孩,他们竟然不惜让好几间房子化为灰烬。这种匪夷所思做法,除蜘蛛男
青年再次弓身透过小洞观察里头状况,只见宛若流萤幽微火光落到木炭上后,开始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似,很快幽幽蓝色火光就转为艳红色。火星引燃木炭袋里浸泡煤油木屑。鲜红火焰犹如蛇信,口口舔舐起主屋木板墙来。
二十分钟后,从这栋屋子三面墙上冒出滚滚浓烟,鲜红火舌蹿过黑暗天空。黑暗中突然传来“失火!”悲惨叫声。
三名纵火青年在正门口集合,等着大门打开。
屋里人终于醒过来,乒乒乓乓开门声,女人尖叫声,还有人撞上拉门声响,接着是跌跌撞撞冲到马路上四名男女。
“失火!失火!”悲痛叫声,刺耳狗吠声,平日难得用防火钟突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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