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查半公布半,碰上和上面有关人还不敢深入。记者就不样,记者职责就是挖掘事实真相,忠实、公正地转述给公众,就算受压,现在不是还有网络吗,不在乎头顶有人给施压,最差也就是当个自由职业者,摊不上党内大过。这种事就要公开,公开程度越高,越没有人敢动,这样记者,个报社开除,还有另外报社要,但要是在体制内,就没那容易。”
旁辉笑笑,他虽然不搞政治,但也觉得他说得也太简单,上面要是真对付个小记者,不会让他真蹦跶到影响政局。只能是他报道新闻,选择公开事实是对上面有利。比如国家要抓tf,以前禁止东西就会被允许。政局不是表面看到那简单,有时候看上去影响社会公正,也许还有更深层次含义。做新闻搞政治,都只需要把握好大方向,聪明那些则是把握好时机。
旁辉注意到沈晾斜斜眼睛,向后看眼,又是看卢苏麒。
这时候车拐过个弯,在片租屋不远处停下来,卢苏麒忽然说道:“就是那辆黑车,看见吗!梅邱廷每次被这辆车送过来,几个人在里面‘办事’,几乎不出去。”
几人目光都落在那辆普普通通黑车身上,十五分钟后,那辆车离开,旁辉踩油门就要追上,卢苏麒却忽然说:“等下。”
“怎?”这回是杨平飞问句。
“前面那辆福克斯,拐弯那边停着那个,跟着它。”卢苏麒有些紧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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