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压根儿不知道这回事，瞪大
眼睛说：“啊？你们背着
跑出去？”
“是辉哥和沈哥。”小章纠正他说。
旁辉无奈道：“哪儿是什
侦查，就是去踩踩点。”
小李连说旁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他
年纪按说比沈晾还大，但是他和警队其他人
样都拿沈晾叫哥，因为沈晾出名时候他们都还在警校呢。小李性格比较爽朗，和旁辉开起玩笑来也荤素不忌。旁辉想想自己这个做特警，有时候出任务确实更多是单打独斗，没有什合作，仔细想想是还没把小章和小李当队友，于是他非常惭愧地说：“咳，下次定改，定改啊。”
小章之前已经联系市政单位，对附近工厂用途做过番调查。私人小工厂都有登记名字，没有个叫沈裴，而工业区工厂比较复杂，归属人很难确定是不是真正保管人，只能从工厂性质来查。他们圈定小型制药厂和制药机器厂，带着地图和文书出发。
牛奶也能睡这好实在少见。旁辉有点儿不舍得，但还是继续拍拍他肩，说：“阿晾，起床，阿晾？”
沈晾有点儿起床气。他怒气冲冲挥开旁辉手。旁辉也不在意，他抓着沈晾手将他拔萝卜似把拉起来，笑着说：“起来，昨晚不是说还要早点儿起床？”
沈晾闭着眼睛坐在床上任由旁辉拿衣服往他身上套。套着套着火气和困倦才渐渐消，他刚睁开眼，就看到贴近旁辉，旁辉在他脸上亲下。沈晾彻底清醒，他盯着旁辉，直看得他不自在起来，沈晾才说：“没买感冒药。”
旁辉楞下，笑起来说：“身体好，传染不到。”
沈晾于是紧接着打两个喷嚏。
跑大半天之后，该查地点划掉三四个，消息还没有摸到半点。
几人在附近吃午饭，查看排查之后工厂，发现只剩下三个。
小章皱眉说：“们是不是查得太快，漏掉点什？”
“快是快，万最后这三个里面也没
小李被小章叫半个小时才迷迷糊糊地下楼，旁辉给沈晾泡杯胃药，小章连忙问：“沈哥胃不好啊？”
“有点儿小毛病。”旁辉替沈晾回答。
沈晾喝药吃早餐，比别人提前半个小时，才刚刚和大家起吃完。出门时候小章母亲给小章围上围巾，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在小李羡慕目光中出门。
“别羡慕，这事儿办完，还有不少时间呢，你说不定今晚就能回去看爸妈。”小章乐滋滋地说。
“站着说话不腰疼。”小李酸他句，两人互相贫会儿，小章想起来说：“辉哥，昨晚你们侦查到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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