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晾没有动,他言不发看着旁辉,接着低头随手拿起本书看。
旁辉稍微放下点心,有心想问沈晾今天做什,为什这反常,想想却没有问出口。两人吃完晚饭之后,沈晾就又个人走回房间。旁辉觉得他又恢复正常。
旁辉直在计算着日子,从沈晾进行卧轨预测已经过去三天,还有两天就要出事,而沈晾至今都没有什反应,是不是因为反应过于微弱,已经在他白天不在时候反应过?
沈晾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之前看两个人死亡都没有让他去见死神,对点小伤他也许不到半天就能够恢复。
旁辉这想时候却不敢问沈晾这两天究竟有没有经历过伤痛。因为那好像是在自行揭露自己失职。
究竟是买还是送他也不太记得清。因为沈晾搬太多次家,每次情况都不同。
但是沈晾几乎从来不看电视。
旁辉忽然又感受到他和沈晾起居住前几年,春节他从父母家回到沈晾这边来时候。沈晾也是那样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看着电视机转过个个播放着相同内容台。沈晾注意力根本没有在电视节目上,他眼神是放空,面无表情。
旁辉觉得心揪下,有点儿难过。他说句:“看什呢?”
沈晾回过头来看他眼。那眼有些空洞,让旁辉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心慌慌。
第四天早上,旁辉出门晚些。沈晾很安分地待在自己房间里。他嘱咐沈晾有事就给他电话,沈晾应声表示知道。
旁辉走后不久,沈晾忽然捂着自己胸口,从桌子边上倒下去。
窒息感和猛烈疼痛感像是头大象猛地撞到他身上
沈晾没回答,他站起来,问旁辉:“你去干什?”
旁辉心里下意识地紧张,接着他放松身体,说:“这不是还有年就得离开这里嘛,也不想再继续干这个工作,就想和范廷烨样转个职。最近就在忙着找活干呢。”
“你不做警察?”沈晾又问。
“看情况吧。想做,也得允许做啊。”旁辉平静地笑笑。他是个出格警员,尽管部队里成绩优异,但是他在沈晾这件事处理上也是出名不听指挥。旁辉要想转方向,确实不是个容易事。谁都不想要个不走寻常路,专喜欢找体制麻烦下属。但旁辉也有旁辉优点,他想要在可调范围内找到个合适自己工作,但这工作却不是那容易找。这需要人际关系疏导。
沈晾听到他话,也没有做什回应,关电视机就坐到餐桌边。旁辉有些奇怪,说:“你再看会儿没事,先去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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