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测能力非常强,并且能迅速站在对方角度思考问题,他对人负面情绪非常敏感……觉得是这种敏感让他变成这样。”
“听说他是个棘手人物,但不知道他究竟能做到什地步。”杨平飞说。
旁辉再看眼门:“他最厉害不是这,他预测能精准到分钟。从前跟警队走时候,他从来没有失误。后来他做‘看相先生’,告诉客户他预测之后,他就没有那精准。”
“你意思是他‘客户’知情之后反而不跟着他‘预测’走?”杨平飞皱起眉。
“觉得是因为他们得知自己厄运之后有意识改变。但是……几乎没有成功避开过。”
“你还帮他翻译做饭?”
“们是朋友。”旁辉说,“这个人吧,有点儿特殊,不是那种害人怪胎。跟他起七年,只见人迫害他,没见他害过人。”
杨平飞沉默会儿,说:“那你还要继续跟着他?”
“上头不让撤退啊,在这儿对他也是个压力,这人每年都得搬次家,要是不搬家,他不安定。”
“……精神疾病?”
还要瘦点儿。他眼神锐利得像是沈晾第次见到旁辉。
旁辉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来,说:“飞啊,你来啦。”
那个男人眼里锐利立刻消退些。他对旁辉露出个有些诧异微笑说:“辉哥,你都学会做饭!”
旁辉说:“呸,你辉哥什不会?快进来吧。哎,换鞋!哥昨天才擦地板。”
沈晾让给他双拖鞋,杨平飞走进来,多看他两眼。沈晾说:“叫沈晾。”
杨平飞砸咂嘴:“如果你不跟说他只是个预测者,估计也会认为他是个杀人犯。”
旁辉
“有点儿。最近觉得他那点能力说不定也是种精神疾病。”
“怎说?”
旁辉看眼门外,将厨房门合上点儿,说:“他早些年在大学里学法医,实习期跟警方做过不少案子,在犯罪心理评估方面分数很高。这说吧,他和些人谈过话之后,就能确切知道哪个是真正犯罪嫌疑人。”
“很多厉害心里分析师都……”
“对,”旁辉打断他,“但他还能推测出下个受害者。”杨平飞有点失语。
“杨平飞。”
两人点头算是互相认识。杨平飞立刻走进厨房。“听你说要翻译篇拉丁文?”
“是啊,当年数你文凭最高,还以为没什用,没想到现在你小子凭你那点文绉绉本事都做到这个地步。”
杨平飞看眼外面,见沈晾已经走进房间,于是压低声音说:“这就是你那个任务人?”
旁辉顿顿,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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