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落魄,步步从楼梯上迈回来,还在嚎哭,左手在楼梯墙壁上拍下个个颜色逐渐干枯血手印。
后来又去医院。以明手臂上缝十三针。伤口上皱皱巴巴暗红结痂,像是多足爬虫,非常丑陋。两个人,bao躁又疲倦,沉默无言地坐在医院走廊。外面只有哗哗哗哗大雨之声,淋漓如罪。
以明父母也随即就跟来,骂以明不该乱搞,却又心疼儿子,怨念知秋下手太狠,在旁絮絮叨叨。
她当面就说,分手。没办法和你在起。
康以明满脸都是怒躁,字字把话敲给她听:这种男人,两天不跟人上床就是生不如死。你光知道花钱,吃穿住行什都养你。你又不做爱。但总有需要吧。你体谅过没有。你想想何时对不起你。陪着你个星期。没碰你下。你以为们还是玩什柏拉图中学生谈恋爱,可以坐在操场上看晚上星星,手拉手逃课逛街。告诉你,中学生都要开房间!跟你过得倒霉。你不行就拉倒,有是人排队跟上床。想断就断吧。你去找个阳痿过日子。大家都好。
知秋愣愣呆在原地,不知应对。又或者连应对心情都没有。为何是这样?她立在男子面前,拳头攥抽筋,牙齿都在格格地流着泪。她确爱得咬牙切齿。外面大雨仍瓢泼淋漓,她顿时憎恨起内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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