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常常按住女子嘴,不允许其出声。有时他已经大醉,做完之后知秋还会替他付钱打发那些女人离开。
这是什时候事情?
今晚他只是又次说。原来知秋早就走。
疲倦无力,就顺从地躺在检查台上。医生做检查,弄几下说,神经病,孩子都没有检查什。
以明呆在那里,知秋看着他凄楚神情——这光鲜四射金玉之外也不过就是败絮其中。彼此霸占欲望这样焦灼焚心他与她都觉得这就是爱。她曾为着康以明这具光鲜皮囊辗转在希望与绝望之间,是何时事情?她竟无法清晰记起。她只明白,而今不再。从此不再。
你这下知道。孩子已经做掉。
以明大闹,在病诊室失去控制,胡乱砸东西,医生叫来保安才制住他,把他们赶出去。他像抓个布偶样抓着她瘦弱窄小肩——她更瘦,身体像是快要消失样单薄——以明剧烈摇晃,求她道:知秋,再给次机会,你回来。马上就娶你。
知秋滴眼泪都没有,此刻再有日升月落都不再明媚人心。她只是说,以明,你可知道希望这种东西放在你身上既是祸害。你还不够老,定不下来。但也等不起你。还是想要幸福。不想再做你储备粮,身边女子青黄不接时候才想起——这些都给你说这多遍,觉得恐怕你该懂。
去年那个时候他心里还是有这样巨大信念:知秋会回来,这个感情陪衬他永远都不会失去。
然而如今,知秋还是走。康以明这样悲伤地想着,狠狠地干着身下个鸡,她被他干得痛不可忍,大叫不止。他捂住女子嘴。说,你不要再出声。
以明迅速泄为快,疲惫而烦躁地把她赶下床,给钞票便叫她快滚。
他又重新坐回寂静夜里,房间黑暗,空如墓穴。
这个情欲超常旺盛男子,过去在知秋身上得不到满足,便频繁地借泄欲为由,带形形色色女人回家来上床。知秋渐渐习以为常,独自翘着二郎腿在隔壁看电视,任他在这边房间不停地做爱。她只要求说,你们不要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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