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沈寻非常肯定：“按照棠颂他们经常说
，法则其实就相当于是世界警戒系统，每个世界警戒标准都不
样，
会在这个世界受到压制是因为这个世界等级太低，但如果是凯奥斯或者是比凯奥斯更高级别位面，世界法则对不会有任何影响。”
沈十安点点头没说话
。
沈寻捏捏他手指头：“这些问题，跟们对付赫修有关系吗？”
沈十安看着两人交叠在起手，片刻后握紧摇摇头：“不定，也许有也许没有，到时候们就知道。”
第二天早天还没亮，饱饱睡夜又吃过丰盛早餐几人再度启程。
灵泉池温暖宜人。沈寻搅搅水波，用水瓢舀起瓢慢慢浇在沈十安背上：“安安有心事？”
沈十安背对着他，闻言转过身：“也不算心事。可能是有点紧张，这几天老是不由自主地思考些问题。”
“跟说说？”
沈十安想想，抬手从储物区招来枚晶核，问道：“你能将这枚晶核碾碎吗？”
沈寻摇摇头。
云飞扬站在瑞宝背上痛快地伸个懒腰，边拉伸边啧啧称奇：“安安你那空间真是个宝贝，昨晚估计是这辈子睡过最好觉，比做完全身按摩都舒服。瑞宝也是，昨天还累得动不呢，今天又活蹦乱跳比谁都精神，连毛色都比昨天更鲜艳，你看看它，多开心啊！”
沈十安摸摸鼻子。瑞宝比昨天精神其实不光是空间作用，昨晚让人家站快个小时岗，他心中有愧，所以跟沈寻泡完之后又让瑞宝进去泡泡，灵泉水滋润当然是非同凡响。
泡过灵泉瑞宝飞得又稳又快，上午九点多
“就算是本体状态下，法力全盛，也不行？”
沈寻还是摇头：“晶核跟魔法石样，太硬，除非直接吸收否则不可能破坏，以前试过很多次。”从这点来看棠颂对于晶核来历推测不无道理，这东西很有可能是来自于比凯奥斯更加高级文明。
“但在你记忆里，见过赫修可以用指甲在魔法石上进行雕刻。”
“那不是因为他爪子比魔法石还硬。”沈寻换个姿势，让沈十安靠在他胸口，解释道：“他是利用爪尖，将对魔法石吸收控制在个非常精细程度，随着‘雕刻’被刮下来，其实就是被他吸收部分。纯粹想将魔法石碾碎话，连大哥都做不到。”
原来如此。这定程度上证明他猜测。沈十安思考片刻之后又问：“只有在可能会对世界造成毁灭性破坏情况下，才会遭到法则压制是吗？有没有种可能，某个人力量并不足以威胁到界面安全，但依然会被法则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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