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满山急得不行：“那咱们再多问点问题不就行
！轮流来，每个人都问！就问只发生在自己个儿跟路老弟之间，其他人绝对不可能知道
事儿！如果只是幻觉，那肯定没办法全答出来吧！”
“不用这
麻烦。”
直沉默不语沈十安开口道：“如果异能者晶核真能保存所有者意识，而且会随着晶核吸收起被吸收，那有个人肯定对这件事再清楚不过。”
“草，钟翰！”熊满山和刘方舟异口同声喊出这个名字。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以钟翰吸收过晶核数量，他脑子里意识估计没有千也有八百吧？而且那些晶核所有者几乎全是被他害死，死得还特别惨，要是意识复
在他身上些事情——他全都回答出来。”
渠朔看向众人，目光中是难以掩饰激动，以及竭力压制生怕落空、却又根本控制不期盼：“这样情况根本没办法再用幻觉来解释，除非是
疯，除非是脑子编造出各种根本不知道答案，要不然他声音就不可能是幻觉对不对？路修远其实还活着对不对！”
会议桌上为之静，众人心神紧绷，针落可闻。
棠颂眼睛亮得吓人，整个人不知道什时候完全转向渠朔所在位置，脊背挺得笔直：“所以你意思是，路修远晶核里保存他意识，你在吸收晶核过程中，连同他意识起吸进脑子里？”
渠朔用力点头：“想很久，这是能想出来最合理解释。”
“他现在能听到们说话吗？”
“能，除不能控制身体，看到、听到、摸到、尝到，他都能感觉到。”
“如果说路修远意识还活着，”许歌心跳飞快，掌心里捏出层汗，既想相信，又不敢相信：“那他应该知道自己不是你幻觉才对，难道在你觉得不对劲之前，他从来都没跟你说过自己是真实存在吗？”
渠朔脸上满是懊恼和后悔：“正是因为他只能感觉到所能感觉，也能知道在想什，所以无意中被想法给影响，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幻觉，他就也认为自己只是幻想出来。”
林阮同样想相信路修远其实还活着，但身为科研者身份让他不得不更严谨点：“这样说来，‘他’现在认为自己不是幻觉，很可能也只是受你想法所影响而已。人获得信息渠道是复杂且多样，很多时候你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从哪儿得到信息，但潜意识里就是知道。你问‘他’那些问题，都是有关于路修远个人信息，以你们俩之间过往以及你对他关注度，或许是无意中从什地方得知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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