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清晰倒映出高大健壮男人将青年整个圈在怀中并舔咬颈项场景。灼热呼吸扑洒在耳边,伴随着轻微刺痛,让沈十安恍惚间生出种落入凶兽爪下、即将被吞吃入腹错觉。
他想挣开,不料沈寻抱得更紧,低头又咬口,那双深邃、不知道为什暗得有些吓人眼睛抬起来在镜子里和沈十安对个正着:“不许跑。”
这样赤|裸|裸目光像是带着勾子,勾得沈十安浑身发紧,喉结上下颤两下,没能坚持多久就将视线收回去:“你找林阮有什事?”
“学习。跟他学套按摩手法,想给你个惊
……这队伍里风水是不是有什问题?
柳树精摇树成效显著,朱砂色丹桂漫天飞舞,其中两粒正好沾在沈十安嘴唇上。
还没来得及擦掉,腰间紧,个炙热而迫切吻就落下来,如同狂风骤雨般,将那两粒朱红碾碎在唇齿之间。
等到这个充满桂花甜香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沈十安靠在窗棱上抬头问他:“你又去实验楼?”
沈寻将他搂进怀里用力按两下,然后声音沙哑地“嗯”声。
行,这树太粗,力气整小摇不动,力气整大怕直接给它连根拔|出来。”
许歌左右找圈,没有更长竹竿,视线落在不远处柳树精身上时眼睛亮:“让它来。”
柳树精距离近,枝丫既能自由收缩又能定点束缚,用来摇桂花再好不过。
眼见柳树精在陈南指导下缠住桂花树树枝开始通乱摇狂摆,对它有些心理阴影叶生花下意识往后退段距离。
扭头问同样往后退云飞扬:“这棵树到底什情况?”
这几天沈寻经常往实验楼跑,到底去做什他没说,沈十安也就没问,也没有刻意探究,但两人住在起,还是难免地发现些古怪:比如沈寻看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目光越来越深,眼底总像是藏某种让人面红耳赤又心惊肉跳东西;又比如沈寻最近直在克制欲|望,就算反应非常强烈,也会硬生生忍着等它平复下去。
就好比现在。
这在沈寻身上是从未有过。老实说,沈十安有些担心。
于是这天晚上洗完澡,他找个机会,状似随意地问道:“你最近老是去实验楼,是棠颂他们找你有事吗?”
沈寻摇头,走到身后撩开他半干头发,在他修长白皙脖子上舔舔,又不轻不重地咬口:“是找林阮有事。”
云飞扬耸肩:“成精呗。”娘,天到晚尽知道欺负瑞宝。
叶生花皱着眉暗自思索:
柳树柳树成精,
鹦鹉鹦鹉成精,
狗子狗子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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