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顾长晟厉声打断她,胸口剧烈起伏,紧攥成拳手背上青筋直蹦:“沈十安现在在哪儿!”
沈十安在哪儿?
秦书来不及质问他态度,先从他话里得到条重要信息:“沈十安不见?”
无法掩饰喜色从她脸上浮现出来:“什时候不见?在哪儿不见?绝对死亡区里吗?失踪多长时间?”
难道说计划已经顺利实施?
苦让她生不如死又死不,偏偏等她醒过来之后那些痛苦经历又在身上找不到任何痕迹,没有人相信她,医生说她心理压力太大所以出现幻觉,就连父亲秦博章都觉得她是精神不正常,反正有秦学那个野种作为继承人,对于她死活就更加不在乎。
还有那些奴才,那些该死就喜欢背后乱嚼舌根低贱奴才们,竟然敢嘲笑她是因为坏事做多所以恶有恶报。
她没有做坏事,她所做切都只是为守护自己家庭和幸福而已。真正恶有恶报是那个活该短命贱人和她那个根本就应该出生儿子,他们才是全世界最无耻最卑贱最不自量力人。
想害她?想报复她折磨她?没那容易。既然只有睡着才会见到恶鬼,那她不睡觉不就行。
她不睡,别人也不能睡。所有伺候她仆人全被要求盘腿坐在客厅,不许说话,不许乱动,只要谁不小心打瞌睡,身上或者脸上立刻就会被她用竹篾抽出条带血红痕。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秦书喜不自胜:这真是她小半年以来听到过最振奋人心好消息!
顾长晟从她表情中得到答案,惊痛、愤怒、失望、以及刻骨恨意交织在他极其肖似顾先生眼睛里,眼底红色愈深:“为什?”
“什为什,”秦书避开他视线,“妈妈不知道你在说什。”
顾长晟步步走近,眼中情绪翻涌,说不清到底是痛苦失望多些,还是愤怒和仇恨多些
大门被人撞开时候她正在训斥其中名仆人不服管教,威胁要将他和家人赶出京城基地永远不许进入,猛地被轰响声吓跳,心头火起反手就是竹篾打过去:“哪个狗胆包天奴才敢撞门!”
竹篾被肖文抬手抓住动弹不得,秦书怒,看到他身后顾长晟又是喜:“长晟!这晚你怎来?来人啊,快点倒茶,少爷来都瞎看不见吗?长晟你想喝……”
“都出去。”顾长晟背着手,眼底隐隐发红,像是竭力压制着滔天怒火和寒意:“所有人,现在,立刻,请先离开这里。”
仆人快速退出,肖文走在最后顺便带上门,客厅内便只剩下顾长晟和秦书两个人。
秦书不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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