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满山不信邪,“那棠少校几岁?”
撑死二十二,不然z.sha。
“二十八。”
“……你们搞科研不
许歌下意识点头,众人笑作团。
熊满山才不跟他们般见识,抬手把林阮肩膀揽:“还是咱俩有文化。你跟棠少校样是在那什机密事务处工作?啧啧,这小年纪就当科学家,能研究基因密码丧尸病毒啥,真是不起,脑子都是怎长你说。瞅着你应该还没成年吧?”
林阮站在熊满山身边,活像是深山老林里大黑熊旁边头小鹿,柔弱可爱又无辜,轻轻松松把能压死人熊掌从自己身上薅下去:“早就成年,今年二十四。”
熊满山看看他个头又看看他脸蛋:“……几岁?”
“二十四,今年本命年。”
羊群在山圈里扯着嗓子呐喊……”
刘方舟笑:“熊哥,你这叽里咕噜都在念叨啥呢?”
“是济慈《秋颂》吧,”林阮答道,神色有些古怪:“这首诗译文有很多版本,不过东北话版还是第次见识。”
陈南开玩笑:“熊哥你背着们偷偷背诗?这不是只有寻寻会干事。”背会首就现场表演,表演完让沈哥给他做拔丝红薯。
“哪儿跟哪儿呀,”熊满山黑脸发红,“这是老本行,本科跟研究生念都是外国诗歌文学,会首诗有啥奇怪真是。”
层全部收拾完之后,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众人商量下,决定前往主楼顶层大阳台上进行露天烧烤。
此处位于郊区,周围建筑很少,视野十分开阔,站在楼顶可以清晰看见天边暗金色、暗红色、暗黄色滚滚流云,瑰丽光线映照在晚归鸟儿翅膀上,轻盈蹁跹如同暮色中精灵,洒下路绚丽光彩。
熊满山站在栏杆边上,看着这波澜壮阔美景诗兴大发:
“当大帮云彩把傍晚照亮,
红彤彤光抹在麦茬子上,
“哦豁,”刘方舟凑过来补刀:“跟熊哥同年啊!”
陈南:“完全看不出来。”
狗子精:“像父子。”
陶源对林阮笑:“比你大两岁。”
“真嘛?哥看起来真显小!”
“你念啥???!”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刘方舟嘴巴张得都能吞下去颗变异西红柿:“熊哥你专业是外国诗歌文学?”
“对呀,没跟你们说过?”
说过才怪。
刘方舟挺费劲儿地把嘴闭回去:“……直以为你在蓝翔驾校学坦克。”
这时候,河柳下小飞虫子们,
成群结队地嗡嗡作响,
忽高忽低,被小风吹得晕头转向。
篱笆下油蝈蝈在高唱,
园子里红襟鸟们惊炸似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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