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话让众人包括范国平情绪稍微平复点,但随即又引出另个问题:“如果说外面那些丧尸和这次流感有关,岂不是说不光光是咱们这里,全国各地都爆发丧尸病毒?”要知道流感患者可是各地都有并且比例极高。
如果只是个地方出现这种可怕灾难,那他们尚可安心等待救援。可如果这种灾难牵涉到整个国家甚至是整个人类种群生死存亡呢?如果此时全国各地都是这样惨状,谁
着行字:没事,外面发生点意外,你先自己吃点东西,等事情解决就放你出来。
嘴巴瘪,又开始喊起来:“发生什意外?你告诉啊安安,安安你听见没有,安安,安安,安安……”
沈十安被他吵得脑仁疼,而另边,教授已经根据得到信息将目前情况分析遍:“按照范先生和万先生所说,变成‘丧尸’共有两种途径,种是被丧尸咬伤,还有种是突然变成丧尸,们暂且就称为源丧尸。而范先生亲眼目睹转变过程源丧尸,在转变之前具有重度感冒病征是吗?”
“没错,他咳得特别厉害,脸色苍白站都站不……”范国平声音戛然而止,他忽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性,而这种可能性让他瞬间如遭重击面如死灰。
教授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神色上变化,点点头得出结论:“也就是说,极有可能,这段时间被传染流感人就会转变成源丧尸,而流感病毒正是造成这切源头。”
这结论立刻得到不少学生支持:“刚刚在窗户外面丧尸群里看见好几个认识同学,他们都是得流感,而且身上没有明显伤口。”
有没有伤口,目前看来正是源丧尸和咬伤后被感染丧尸之间最大区别。
范国平神色愈发绝望,脚下个踉跄往后退两步,沈十安正好站在他后面,伸手扶把:“范先生,你先别着急,教授只是提出种假设,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所有感冒人都会变成丧尸。”
不仅是范国平,教室内每个有亲人或是朋友得流感学生都被这噩耗吓到,无法纾解焦灼和恐慌点点蚕食心脏,好不容易止住哭声再度响起来。
“大家别着急,”教授稍稍提高声音:“沈十安同学说得对,只是提出种假设,并不能肯定所有感冒人就定会变成丧尸。且不说感冒原因多种多样,就算确是被这次流感传染,流感病毒在传播过程中也会变异出许许多多不同种类病株,而究竟哪种或哪几种导致如今状况,还需要全面彻底研究调查才能确定。不瞒你们说,老伴儿和外孙也都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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