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放不下你。”世安说着，也不管空姐在旁边经过，低头就去啄他
嘴唇。
白杨僵硬起来，不敢躲也不舍得躲，乖乖让他来回啄
遍。
空姐目不斜视，然而捂着嘴，笑着过去。两人也都无声地笑，笑片刻，想起露生和另个世安，又觉得怅惘。
“希望他们能保住武汉，击退日寇。”
白杨不说话，只是点头，“回去们去鸡鸣寺给他们烧个香。”他望着世安，沉静片刻，“金世安，等这阵子忙完，们结婚好不好。”
郑美容和李念都疲劳极，昨天晚上大概心情激动，也没睡好，不比世安和白杨，头对着头睡得香甜。李郑二人上飞机就闷头大睡，世安在这里和白杨怡然自得地聊天。
“之前就想带你来法国，这次也算是圆心愿。”世安说。
“可不要再这样旅游。”白杨撇嘴。
世安刮刮他鼻子，握紧他手。
“金世安……你不在时候，以前你回来，”白杨忽然想起来，“他说他见到白露生。”
他也终于和金世安开口：“电影算是收官，忙年，想请个假，休息段时间。”
金世安稍稍有些意外，只问：“要多久？”
“三个月，或者半年吧。”
“这时间有些长，谁来替你？”
李念看眼郑美容：“大事你和郑总商量着来，小事让小马去做吧，他聪明，差不多事情交给他就行。白杨换小谢和小牛跟着。”
世安温存地颔首，并不十分激动——长相厮守，是早在他们心里存下念头，说出来谁也不觉得惊讶。世安想想，只是纳闷：“男人和男人怎样结婚？”
“去荷兰呀，那里允许登记，英国也行，诶
世安点头应道：“知道。”
“你怎
知道？！”
世安原本想瞒着他，不想自己随口说破，低头笑会儿，“说你又要生气，他来和要回身体，看他片报国忠心，就许他。”
他怕白杨又闹起来，紧紧抓住他手：“不是不想你，只是事有轻重。”
白杨看他会儿，翻他白眼：“说得好像只有你个人爱国，也会支持好吗？”他搔他手心：“知道你定会回来。”
郑美容在旁吃东西，不做声。
小马确实聪明，当初在横店世安就觉得他机灵。小谢平时常跟着世安，让他陪着白杨，世安也没有什不放心。
“你这是要去哪里休假？”世安问他。
李念笑起来，“可能会去美国，看情况吧。毕竟是你小弟，你这个做老大自己张罗半年吧。”
巴黎真是好地方，李念想，平时不觉得巴黎晴空这样明媚，万里无云，是个回家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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