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在秦淮梦剧组，程远已经认不出他
，而白杨却听说，程远因为多年
病痛折磨，听力几乎为零，而跟他对戏演员，却丝毫感觉不到他耳聋。
程远把所有台词都背熟，仅凭口型和神态去把握
“要不要
帮你请假？”白杨耐着性子问他。
姜睿昀毫不领情，“你好吵。”
“……！！”
什
玩意儿！白杨火大地看他，不都是为剧组着想吗？十几遍不过，浪费不是大家精力？姜睿昀什时候能不发神经病，生病就要躺下休息好吗？
他在这头生气，姜睿昀忽然问他，“腰还疼吗？”
塞纳河边，也来在苏州河边，而春光老去得这样快，总怕
转眼，就春光不再。
秦淮梦剧组奔赴苏州，赶在春色阑珊之前，进行外景拍摄工作。张惠通遍访苏浙两地，将苏州崇安里选定为外景之。白杨和姜睿昀在这民国风情小巷里，遍遍地走着，相互望着，身边拂过桃红柳绿风，天空降下温润、江南雨。
有时候他们比较幸运，能赶上真下雨，苏州春雨是暖，飘在身上只觉得温柔——没有雨时候就比较惨痛，只能人工造雨，人工雨不仅凉，而且臭，水管里喷出来总有股怪味儿。
两个人在雨里淋三天，前几场是小雨，后面还得在大雨里演戏，大雨当然不是天上下，都是水龙头对着浇。白杨倒不觉得怎样，姜睿昀三天下来，居然有些发烧意思。
没办法，姜睿昀比白杨多好几场独角戏，都是在大雨里拍，放在电影里可能只有几十秒，而张惠通让他活生生淋整天。
“啊？”
“剑踪那个时候，你摔下去，淋雨腰疼不疼。”
“……还行。”白杨对他突然换台有点无措。
其实直会疼，虽然手术成功，剑踪寻情时坠崖，让白杨落下终身病根。凉水浇上来瞬间，会感到酸痛。
不过比起欧阳谦冬天浇冰，张惠通这点儿水简直不算什。做明星还能不吃苦吗？白杨望着远处正在拍戏程远——这位抗癌多年老戏骨，当年白杨还演过他门口卫兵。
还好有配角戏，让他们还有喘息空间，不至于做二十四小时连轴落汤鸡。
宁宁慧慧紧急地全组发放姜汤，姜睿昀会做人，喝汤从来都是全组共享。白杨听他哑着嗓子，有些同情：“你这台词肯定过不，要不休息天，哑着嗓子张导肯定让你重拍。”
姜睿昀不说话，低着头节电。
张惠通大概就是想要他如狂似病样子，也就是想要他哑着嗓子。名导从来都十分残忍，为艺术献出生命，这句话真不是开玩笑。
他懒得和白杨解释，他只想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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