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说得这样随便,他也问得这样随便,这明明是句石破天惊话。
不该被这样随便地提起。
他们总在随便地做着不应该事情。他们还没有说过爱,就已经做过爱,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就已经在这里做着更下流百倍事情。
为什?钟越想起李今说过那些事,自己和李今又有什区别?
可李念做得这样温柔,没有任何抵触和抗拒,唇齿带着猥亵挑逗,却也显得虔诚又专注。
可能也许真是因为爱他。
钟越依旧躺着,闭着眼睛,李念在他裆下吞吞吐吐,像是吞吐着他内心模糊希望。
无穷无尽眼泪顺着他凌乱头发,无声地在他脸上纵横。而李念低着头,仿佛永远不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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