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问他:“怎?”
钟越只看他,不说话,脸都憋红。
李念烦躁道:“手机拿出来,打字!”
钟越立刻掏出手机来打字:【出不声音。】不仅出不声音,钟越连嘴都张不开。
李念和白杨脸都绿。
“不是都分手吗?这有什好气,白杨还是个男。”世安接过李念烟:“倒是看到李今,吓跳,你和他长得真像。”
李念听到李今名字,脸有瞬间黑,很快又把笑挂在脸上:“你想知道?”
世安不欲强问他,摇摇头:“你不爱说就不必说。”
李念钦佩地看他眼:“没什好说。你还是先想想防着秦浓吧。”
世安被他说得担心起来:“她会不会下轮就把白杨弄出局?”
浓却不自然,李今倒不说什,只在旁冷笑。
世安想起白杨说起李今事情,心里很不舒服,便大大方方向秦浓道:“这位小姐,十分面熟。”
秦浓只好抬起头,矜持地笑笑:“能不面熟吗?毕竟爱过。”
李今在旁边笑出声来:“金总,你这演技有点尴尬。”
郑美容连忙走过来:“金总,这是秦浓,秦小姐。”
“不至于那不要脸,她也没那大能量,不过看决赛悬。”李念点上烟:“也无所谓,本来也不是奔着冠军去,出名就行。”
事情来得比大家预料得都早。
二轮赛前,李念照样跟着去杭州,世安照旧在家里写字。不知为什,心绪不宁,选来选去,选丧乱帖来写。
直到上台前都没什问题,钟越爱惜嗓子,随身带着药茶。开场前停电下,李念赶紧跑去钟越和白杨休息室蹲着。
很快就来电,工作人员让白杨和钟越去最后走遍场,走场回来,钟越便着急地看着李念。
她果然就是秦浓。
世安第次面对面打量这个久闻大名秦浓,果然名不虚传,长着张娇艳无辜脸,和副罪孽深重身材。
世安回想过去和他相亲秦小姐,觉得现在这个秦浓,多三分精明风姿,少些闺阁气度。大约是在娱乐圈打拼久,脸虽然娴静文雅,眉梢眼角却有难言勾魂夺魄,身琳琅满目珠光宝气,更显出无端艳俗——可这艳俗却并不有损于她风韵,反显得她袅娜玲珑,像春风里花开满朵嫩枝。
话说成这样,世安点头笑笑,便也不再说话。大家装作不认识样子,下负二层停车场,各走各路。
“你真行,服你,秦浓回去肯定气到摔包。”李念听说这段,笑得前仰后合:“金总,秦浓心眼只有针那大,她知道白杨是签,这就够呛,现在又看见你,她要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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