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巡顺手搜下雏菊花语。
有几行意思,他只看见两个字:暗恋。
他心情好起来:“乌龟怎样?”
“小龟还是不肯吃东西。”他有点发愁。
“……小龟?”
但紧接着,路巡感觉到他给自己盖被子、掖被角动作,又觉得是自己想多,周行朗没道理不喜欢他,要真是不喜欢,可就太没有良心。
自己忍得这辛苦,都要吐血,都坚持着没有把他弄上床。
周行朗走,路巡听见他关门声音,接着起来,无可奈何地解决自己问题,还把空调开到最低。
第二天,他打电话给周行朗说自己着凉,周行朗马上说要来看他:“想吃什?给你买过来。”
“你人过来就行,咳咳。”路巡装模作样地咳几声。
已经忍耐得快要爆炸。
笨蛋,你不知道用嘴喂吗?!
可周行朗是真没这个意识,路巡配合着喝点,折腾他十几分钟,又开始耍无赖:“热,好热……”
周行朗个头两个大,从来不知道喝醉酒人这难搞,他真想撂下不干,但责任心不允许他这做,更何况自己之前出现同样状况时,路巡也这帮过自己。
艰难地帮他把外套脱下,周行朗看见他热得开始拽裤子、开始蹬腿,但是因为皮带缘故,裤子根本拽不动,他只好亲手帮路巡把皮带扣也给解开。
周行朗本正经:“它新名字。”
去莫干山实地考察,是周行朗和路巡起去,没有其他人,路巡没有安排任何人,而周行朗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跟自己起去考察甲方
他身体太好,怎折腾也病不。
周行朗下楼,看见花店,就买束雏菊。
到路巡那里,路巡看见花很意外:“怎还买花?”他声音装得挺像,有点哑。
“随便买。”把花放下,他问路巡怎样,路巡看向雏菊,心里想着这花花语,是不是有那个意思?他不确定,说早上起来有点发烧,刚吃完药:“现在头还有点晕,不知道为什,很少生病……”他说着揉揉太阳穴,又撕心裂肺地咳几声。
周行朗有点心虚,没敢说自己昨晚帮他把空调调低。
很快,他就感觉到什,不敢给他脱,连忙撤手,把空调又调低几度。
路巡不允许他走,直接把他给抓住,他抓是手腕。
他手很热,周行朗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和体温,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缘故,分外滚烫,他坐下来,点点地掰开他手指。
他心里不高兴,上次周行朗这抓他手指,他就留下,为什这次自己这样做,他却能忍耐住?
难道真是自己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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