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巡随即又看见,床上放着张请柬,和周天跃结婚请柬样式差不多,但上面字却变。
新郎:周行朗
新娘(划掉)郎:路巡
路巡沉默半晌,才注视着他道:“你堂哥是外人,外人眼里,不定是对,行朗,你活在当下。”
周行朗看他表情,就明白:“他说是真…是不是。”其实他早有猜测,从第次见自己心理医生谭聪时,就有所怀疑,但当真相真剖开在他眼前时,还是这不堪。
“感情事,外人没资格评判。”路巡抬手摸摸他头发,把他搂入怀中,声音有点哑,“宝宝,过去发生什并不重要,重要是现在。”
到家,周行朗开指纹锁,让他也录个指纹:“这样你以后进出就方便,房子是买,也是你家。”
路巡录完,才进门,却发现上次来空空如也房子如今像个温馨小家,好像有人住般,买新羊毛地毯、沙发上堆着各式各样抱枕,买新落地灯、新落地书架……客厅灯光有点暗,只开橙色落地灯。
,路总让不要告诉你,他说……”周天跃说着说着,头垂下去,开始打鼾。
“他说什?”周行朗掀开他眼皮。
“哈……他说,他想和你重新开始。”说完,头再次垂下去。
周行朗听见他鼾声,很无奈地把他扶到婚房里。
有些朋友宿在天跃家里,有些打车回去,周行朗是路巡来接。
比起大房子,这里反而更像个家。
房子不大,户型重新设计过。周行朗推开卧室门:“你把眼睛闭上。”他牵过路巡手,拉着他进去后,才开灯,然后说:“睁眼。”
睁眼,路巡便看见大红色喜被,是人们结婚时用鲜艳颜色:“这是……”
“那天陪天跃和嫂子去挑婚庆用品时候顺便买。”周行朗解释句,转头亲亲他唇。
他挑很久席梦思,这个最软,刚买回来,他在上面跳来跳去,像蹦床。
车子到楼下,把周行朗接上,周行朗对英叔报地名,是他去年就购入,但直没有去住那栋房子。
路巡问他:“怎想起来去哪里住?”
“前几天去打扫下,还搬点东西进去,正好过去看看。”周行朗呼出口酒气,看着他说:“路哥,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
“你在哪里听,什话。”路巡脸庞在车厢里半明半灭,夜晚光影从他脸上走过,他摸摸周行朗泛红脸颊,“你信这话吗?”
“别骗……”周行朗垂下眼睛,抬手握住他手背,“堂哥喝醉说,以前对你很不好……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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