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关系好,其实心里都觉得高兴。
周行朗睡到下午点。路巡夜里亢奋很久,但醒来很早,可是周行朗没有醒,还依偎在他怀里,就舍不得起,想直抱着他,所以直到周行朗醒过来,他
心里嘀咕句,惠姨开始做早饭,只是本该已经起来路巡,今天却直没起,饭菜做好又冷,她上楼去,轻轻敲敲路巡房间门,没有回应。
这下她就懂,路巡晚上应该是在大房间里睡。
这层楼三个主卧室,个周行朗,个路巡,个就是周行朗现在直住着主人房。她刚住进来时候,还搞不清楚这三个房间有什意义,后来才知道,还有个是同房才会用。
出自周设计师手笔。
她没有去打扰。
路巡眼睛忽然有层光亮,紧接着是勃然大怒,他拼命地遮住自己,努力掩饰情绪,大声叫来保镖,把他赶出去,又臭骂门外保镖顿,气急败坏地责问为什随便放人进来。
但周行朗还是每天都会来,甚至和路家父母谈过,不知道谈什条件,然后周行朗就被允许进出他病房,路巡开始很抗拒,不愿意见他。
那时候周行朗,就像现在他样,愿意喂他吃饭,像照顾孩子样照顾他,勤恳地帮他洗澡,用湿毛巾擦身体,不害怕他身上和正常人不同部位,有天早上帮他清洁消毒残肢面时候,
“别碰!”路巡生气地喝止他。
那天周行朗跨坐在他轮椅上,拥抱着他时,路巡再次望向那棵生机勃勃大树,在夏日阳光下,摇曳树叶间隙筛落斑驳光芒,感觉到生命在这刻又重新开始。
房间很暗,太阳升起,亮光被遮光窗帘遮个严严实实,周行朗中途醒过两次,好像还亲次,然后看见天还黑,就趴在路巡身上继续睡。
梁岚在楼下吃完早饭,又看会儿书,中午。
“惠姐,他们两个还没起床?路巡今天也没有去公司?怎回事?”
惠姨怕她责怪路巡,解释道:“以前他每天都起来得很早去公司,雷打不动,今天睡晚,估计是太累。”
成年人为什会晚起,惠姨知道,梁岚也知道。
路巡不知道他爱不爱自己,或者只是出于愧疚对自己好,跟周行朗结婚时候,他在心里遍遍地想:“是你先招惹。”
惠姨知道路巡上班早,所以般会很早起来做早饭,她起来后,才发现厨房有使用过痕迹,昨晚睡前给梁岚处理好燕窝被人炖来吃。
周行朗不会用厨房,厨房还没收拾,但是挺干净,看就知道是路巡手笔。
路巡夜里起来炖燕窝?
看来是炖给小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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