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点喜欢你,不是骗人,那不是同情。”周行朗捏紧手,看着路巡喝醉样子,“……路哥,们协议作废吧。”
“现在不想离婚?”
“你根本就不遵守协议,这个协议存在没有意义,可以辈子都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下半辈子。”
路巡有气无声嗤笑:“你是可怜,想赎罪?”
“
这种东西,无论多高科技,穿着肯定还是会不舒服,路巡大概只是想放松下,才取下来。
犹豫下,他想要是抱路巡上楼,恐怕很费劲,就指下腿说:“要给你装上去吗?”
路巡摇头,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你觉得可怜吗?”
“不。”
“撒谎,你照镜子看看自己眼睛里,是不是全是同情。”
:“怎喝这多?”
路巡半闭着眼,用鼻音“嗯”声。
“扶你去床上睡觉,你今天还没休息过。”说着周行朗弯腰,要把他扶起身,当他有些艰难地把路巡扶着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酒杯,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变成碎片。周行朗便松开路巡去捡,只是没想到撒手,路巡忽然就那倒下去——
“路哥!”周行朗顾不得管玻璃碎片,弯腰去扶路巡,路巡很重,又是喝酒人,周行朗用力把他上身推起来,手臂穿过路巡膝盖窝,正打算抱他起时,却敏感地发现不对。
只有只腿,另只是空荡荡裤管。
周行朗说不出话来,半晌弯腰,轻声说:“路哥,抱你去睡觉吧?”
“你哪有力气抱。”路巡笑声,接着安静地注视着他说,“行朗,你不喜欢,就不要时不时对发散善意,你会让误解,让奋不顾身,你看,不需要帮助也能站起来,不需要你可怜,你是同情,不是喜欢。”
他嘴里酒气喷在周行朗脸上,语言又像刀子样,狠狠剐着心。
“没骗你。”周行朗说。
“什?”
这提醒周行朗,路巡会摔倒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他把假肢卸下来。
“路哥……”他有些无措,不知道怎去处理,是先帮路巡把腿装上,还是先抱他起来。
“不用管。”路巡拂开他手,手臂撑在地上,很努力地想站起。他也确做到,可是任谁都看得出,他非常费劲,要只手抓着其他东西借力,额头青筋都爆出,才能站起来。
期间周行朗要伸手去帮忙,路巡只吐出两个带着浓郁酒气字:“不用。”
路巡重新坐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看起来很累,周行朗怕玻璃碎片扎到他,打开灯去收拾碎片,收拾干净,才注意到放在旁边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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