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脸色下就臭,冷淡地丢出个字:“不。”
路巡退步,又歪着头问他:“那能抱你吗?”
“不要!”他自己把支票塞回路巡手里,怒不可遏地瞪着他:“路巡,你怎什都谈钱,不缺钱,不要你钱。”
“你不喜欢给你钱……”路巡眼睛盯着他嘴唇瞧,分外入神。他克制已久,很久没有碰周行朗,别说亲,牵手都没有。他伸手把支票收回来,俯身靠近他,“不喜欢钱,那不给钱能亲吗?”
周行朗:“……”
你可以睡到九点再起来。”
“太好。”周行朗丢开毛巾,从床上拿个枕头,重重地倒在小床上。
按照周行朗要求,他想要标间,但房间是方特助昨天就订好,他们公司投资城市酒店,最大顶层套房,只有张床。
好在有张小床,估计是设计给儿童,周行朗打定主意晚上就睡这,不和路巡挤。
刚趴下,小床陷下去半,周行朗侧头看向他,半张脸陷在雪白枕头里,懒洋洋地说:“你想睡这张话,们换?”
他脸颊红大片,不知道是气还是因为脸皮薄:“你那不是耍流氓吗!!搁几十年前,流氓罪是要枪毙!你知不知道啊!”
“流氓论罪,知道啊。”路巡轻笑声。
如果不是昨天周行朗说喜欢,他不会这样放肆。
“小猫,早就死在你手里,你可以给定罪——”他顿顿,眼神幽深得像深渊,“如果你不介意先做个流氓话。”
路巡没说话,低下头,目光深邃。
察觉他越凑越近,周行朗有点警惕:“干什?”
路巡不言不语放张支票在枕头上,周行朗用余光瞄,很多个零,不知道是不是百万。
他皱眉:“你什意思?”
路巡看着他,声音放轻:“违约金给你,小猫,能亲你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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