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巡捏住,甚至包裹住,周行朗在心里理所应当地这样想。
后来周行朗开始叫疼,疼得直接哭,路巡才流着汗停下,亲吻他头发:“别哭。”他是忘,周行朗和他已经太久没有……过,而且也没有做好准备工作。
周行朗睁着眼睛,但只能看清他点轮廓,他没好气地吼:“不然换你来试试?”
路巡说:“愿意。”
“可是不愿意啊!”他抓狂地大叫,“谁没事想去干这种事!”自己疯吗?他说:“你知道今天用擀面杖给你做面条吗,你拿上来,给你上满清十大酷刑。”
周行朗:“……”
他反应过来具体条约,可还是不能相信,路巡就甘愿这样当冤大头?
“你骗。”
路巡似乎很接受不这句指责,他把脸颊贴在周行朗肚皮上,抱着他腰说:“是你先骗。”
“什时候……”忽地想起什,周行朗哑口无言。
他像是被吓到,直到被丢到床上,衣服被撕开,连绵吻顺着脖子往下,激起叫人胆战心惊战栗。
“路巡,要打人!”周行朗拳头攥起来,满脸愤怒。而路巡只轻描淡写地说句:“你不敢。”
拳头攥紧又松开,路巡在啃他锁骨,舌尖绕过他喉结,周行朗忍不住蹙紧眉,像是很痛苦,咬紧牙关道:“你是不是就是仗着不会欺负你?”
“嗯。”
周行朗不可思议地喊:“你居然还有脸‘嗯’??要报警!”
路巡就笑:“如果是你,愿意。”
“……不愿意。”
男人就是这样种动物,爽完就不理人。路巡轻吻
“是你先骗……”路巡看着黑暗,又呢喃次。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皮肉上苦,周行朗皮肤白净而温暖,触上去很光滑,哪怕不做什,路巡也很喜欢单纯地抚摸他,抱起来不是软和,但是很称心如意,他怀抱生来就是对着周行朗敞开。
周行朗也能感觉到,他心里是不厌恶路巡亲吻,只是感觉很陌生,他呼吸起起伏伏,听见路巡说:“你有反应。”
废话!
谁这被人亲没反应,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会有反应。
“行朗,们是合法,们还没有离婚。”他吻更往下些,周行朗手抓紧床单,睫毛轻颤,腿在蓄力,可是不敢踹他——他过不自己心理上那关。
“可是们明明签协议,你不能做不乐意事,你现在起来,就当你喝醉,不清醒。”
“你认真看协议吗?”路巡微微抬头,湿润吻跟着又落下去。
“当然认真看!”
“那你应该知道,有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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