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要怎样……既然在家这碍眼,出去总可以吧?放心,明天立刻搬走。”
“混、混账!这是你对父亲该有说话态度吗?”
父亲随即抓起面前酒瓶,朝着彦太郎眉心掷来。
“你干什?”
才刚这大叫,他已朝父亲扑过去。这举动实在太过疯狂,父子之间迅速展开场激烈搏斗。讽刺是,这并非今晚才有戏码。这阵子几乎每晚都会上演回,早已成日课之。
。映入眼帘竟是那张除秃头和皱纹之外,其余皆与自己模样面孔。此时父亲,浑浊双眼已被酒精染得通红。
“你每天这样游手好闲,难道都不觉得可耻吗……”随后又漫无边际地以别人儿子为例,最后说,“啊,并没有要求你养。只是,拜托你千万不要拖累这个老头子,整天无所事事。这样你听懂吗,你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知道啦。”彦太郎气冲冲地回答,“不是说吗,正在拼命找工作,找不到工作有什办法。”
“怎会找不到,上次某某先生介绍工作你为什要拒绝?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
“不是说过那份工作必须住在店里,才不喜欢吗?”
每回,在打斗过程中总是彦太郎先受不,“哇”地放声大哭……他到底为什而如此伤心?所有切都令他悲伤。穿着立领西服卖老命工作五十岁父亲,赖在父亲家中无所事事年富力强自己,面积仅有三榻榻米与四个半榻榻米两个房间、宛如乞食小屋家,看起来样样都如此可悲……
接下来还会上演什戏码呢?
父亲从火盆抽屉里取出浴牌,想必是上澡堂去。过会儿父亲回来后,总是用副要讨好他口吻说:
“完全放晴呢,喂,你睡吗?月亮很漂亮,你不去院子看看吗?”
说着自己已从檐廊走下庭院。彦太郎俯卧在四个半榻榻米房间墙边,维持着之前号啕大哭时姿势,动也不动下。他连蚊帐也没挂,任由全身被蚊子叮咬,
“住在店里有什不好?管它是通勤还是住在店里,不是都样吗?”
“……”
“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挑三拣四吗?之前工作为什会搞砸,就是因为你太任性。你或许自以为已经可以独当面,其实你根本什都不懂。别人既然好心介绍工作,你乖乖去上工就对。”
“你说这种话有什用,工作都已经推掉,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所以喽,才说你目中无人。也不跟商量下就擅自回绝。自己把工作回绝,还有脸说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你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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