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当时心里那种难以形容惶恐与不安,即便在二十年后现在,依旧如昨天般历历在目。尤其是老人家狰狞遗容,无论是睡是醒,片刻不曾离开眼前。”井原似乎难耐恐惧,神经质地环视四周。
“就把经过简单扼要地说次吧!那晚,正巧小房东夫妇前往亲戚家过夜,所以老房东独自睡在玄关旁卧房里,向来早起房东这天直没起床,女佣觉得不对劲,于是进他房间看,只见老人仰卧在被褥上,尸身早已冰凉,他被他喜爱法兰绒围巾勒死,裹着那条围巾睡觉是他习惯。调查之后发现,凶手杀害老人后,还从老人手提袋里取出钥匙,打开柜子,从里面手提保险箱里偷走许多债券和股票。为深夜晚归房客方便,这栋宿舍向来不锁大门,想当然耳,窃贼若有心潜入,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不过相对地,遇害老房东警觉性特别高,宿舍基本上算是安全无虞,因此大家都很放心。而现场似乎没有发现特别有力线索,唯点就是老房东枕下遗留条脏手帕,事发后已送至警方鉴定。
“过会儿后,站在自己房间壁橱前,手伸出去又迅速缩回来,心慌意乱地不知是否应该打开。壁橱中,你知道,正放着那个包袱。打开后,万里面真放着遇害老人财产……请想象下当时心情,那真是生死抉择。有很长段时间,怀着几乎快窒息紧张感,说什也不敢碰那个壁橱,只是呆呆地站着,最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包袱检查。打开刹那间,不禁感到阵头晕目眩,甚至有片刻工夫完全失去意识……找到。在那包袱中,债券和股票果然都在……事后也确定遗落现场手帕是。
“结果,当天就主动自首。经过数名警员次又次侦讯后,被关入光是回想起来就不寒而栗拘留所,觉得自己仿佛在光天化日下做场噩梦。由于梦游患者犯罪很少见,确诊是梦游患者也颇费番工夫,不但请宿舍房客作证,还请专业医生鉴定;除此之外,因为是豪门之子,这点证明没有谋财害命动机;另外,父亲从家乡赶来东京,特地聘请三位律师鼎力相助;第位发现有梦游症室友——他叫木村——也代表所有同学热心地为请命。总之,种种事证都对有利吧!经过漫长拘留所生活后,好不容易获判无罪。即使如此,毕竟确确实实留下杀人事实,这是何等诡谲结果。早已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为无罪获释感到欣慰。
“获得释放就立刻随父亲返乡。跨进家门后,之前已是半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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