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似乎没有人对那个逝去的面目全非的人表示丝毫的仁慈之心,甚至对他向上天复仇的呼喊也无动于衷。人们只关心两件事:保险公司是否会理赔,铁路公司是否会赔偿。人们发现,布拉泽胡德既没有家属也没有亲戚,因此,官方定论为z.sha的行为可能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不过,马尔耶特对z.sha结论的焦虑总算释怀——布拉泽胡德,最近在事务所里看上去十分忧虑,曾骂过电梯服务生:“真该死!滚出去!”而且还抱怨过头疼。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清楚表明有z.sha的可能。马尔耶特应当主持葬礼。
后来他们聚在一起讨论事态时,马尔耶特看上去好像年轻了五岁。里夫斯想,真是有什么心愿就有什么想法,够奇怪的。就在昨天,马尔耶特似乎还热衷于追踪谋杀的线索,好像要把关于z.sha的论断从脑子里清除出去。而现在,当死亡被无可指责地认定为z.sha行为后,马尔耶特则不再对调查、质询存有什么兴趣。“真是一个谜,”他继续说,“我认为我们不曾揭开谜团。如果我们可以搜寻到戴夫南特,或许我们可以得到一些线索。而现在,我们知道戴夫南特是虚拟身份,那还有什么必要操心呢?我们没有任何线索指导我们进一步的行动,当然你可以到警局去告诉他们你的想法。”
里夫斯十分不同意他的看法。虽然警方对他的告诫与他在军队情报部门受到的冷遇别无二致,但是他总是希望能够有机会证明自己是对的。
“值得我们考虑的有一两件事情,”他指出,“就是我们在布拉泽胡德口袋里发现的密码信息。这条信息写在一张纸条的背面,虽然只有四个字词,但它信息丰富。另一件事儿就是我们在铁路桥上发现的高尔夫球——我们手里的确掌握着线索。”
“真是一条可怜的宝贵线索,”戈登反对道,“别再说那只球了,会所里的所有人都会认为那是他们许久以前遗失的球。”
卡迈克尔似乎注定要通过爆料来取得心理优势。在这个当口儿,他突然评论道:“你们看,我们并没有收集到所有的线索。球童将尸体抬往工具屋时,从可怜的布拉泽胡德的口袋里掉出一样东西,至少球童是这么告诉我的。不过,就我来看,是那两个小坏蛋私下里掏了布拉泽胡德的口袋——”
“他们那样做究竟为了什么?”里夫斯问。
“嗯,你们知道球童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一份令人沮丧的职业。我就十分不信任学校里的学生,不过这份不信任可以避免恶作剧的发生。我认为,那两个男孩就是私自搜了布拉泽胡德的口袋。”
“他们还留下了五个先令。”戈登提醒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