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烛从前听过个词叫邪不压正。他在西北军校老师陆军上校彭江老爷子时常将它挂在嘴边,之后更是将这四个字作为毕业赠言送给自己最喜欢学生萧南烛。
当时具体情形萧南烛已经记不清,他只记得在离校前夕,嗓门和力气都很大老爷子用力拍把他肩头,彼时身挺括军服萧南烛站得笔直向比他矮半个头年迈老人敬个军礼,而老爷子在意味深长地冲他说这四个字之后也郑重其事回他个军礼。
如今这多年过去,萧南烛性格自然也不是当年那般毛糙冒失,可是这四个字倒是直被他记在脑子里。从前老爷子常说这世间公道黑白都自有分明,只要坚信胸中有正气,心中存正义就不怕什邪门歪道,这个道理萧南烛自己也直坚信着,所以无论遇到什事他都没觉得自己会败过,这种说来毫无理由顽固总让萧南烛过并不顺遂,而就在这个廿九与除夕交替更换夜晚,身血腥污浊萧南烛单膝跪在地上擦拭着自己眼睛瞬间,却看到所谓邪压制邪,,bao克制,bao,以杀止杀真实写照。
眼前是片蜿蜒血色,入眼之处都尽是片血红,如果说斩杀邪祟时廿九犹如把断世间阴暗霜雪白刃,那当他看到那身几乎将他眼睛灼伤朱红色衣袍闯入他眼帘刻,萧南烛仿佛目睹成千上万成型凶邪以更为血腥手法化作把鲜血淋漓长刀,虽将那些直围困着邪祟全部斩杀,却也给他带来远远超过邪祟本身还要可怕威胁。
“很好。”
冰凉声音带动指尖动作,下嘴唇被触碰地方热发烫,隐约有细小伤口被皮肤刮过,刺刺灼伤感让人很不再在,所以当下巴被粗,bao地捏起时候,萧南烛只手受着伤却硬是用手撑着地面勉强抬头对上那漆黑眼瞳,而在看到那张和自己距离十分微妙脸后,萧南烛瞳孔在强烈颜色反差下却还是忍不住收缩下。
凭良心讲,这是个好看到几乎可以称之为美男人,那种天生带着侵略性美感五官和阴郁惨白皮肤十分相称,红衣黑发金甲更是精致晃眼,这样姿容对于普通人类而言显然已经到勾魂摄魄地步,而或许是这种被控制着感觉实在是让人心里痛快不起来,所以在片刻失神后,萧南烛倒是没有被这人色相所勾引,反而是略显烦躁地偏过头远离开那只素白手,接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喘口气道,
“你是……除夕是吧?”
干涩别扭声音让面前比他还高些阴冷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他眼,这眼看萧南烛又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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