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程誉带他去参观自己琴房,薛宥卡坐在他琴凳上:“你就是在这里写歌?”
“哪里都能写,钢琴旁边能谱曲。”程誉坐在旁边,掀起琴盖,“听什,给你弹。”
程誉会不止是鼓而已,他精通各种乐器,薛宥卡见过他做progra
薛宥卡紧张情绪释放些,是感觉到程誉家人对自己并不排斥,而且程誉妈妈脸上笑容亲和力十足,身上有种很甜香薰气味,和普通女士香水不同,这种气味更淡也更迷人,还来拉他手,拍他背,很快薛宥卡就放松下来。
餐桌迎着露台方向,而露台迎着黄昏,烛台火光摇曳,在牛津那年习惯各种formaldinner薛宥卡餐桌礼仪也很漂亮,何况桌上不是什西餐,就是桌家常菜,菜并不多,还有三道是湘菜,其余粤菜,可见程家人并不铺张。
餐桌上,程望山并未询问问题,似乎是有用餐不说话习惯,但储沛心问些,关于他们婚礼,怎不告诉他们。
“开始都没有来拜访过,以为……”
“以为不好相处?”
……您要话…给您张?”
程望山从来不收人名片,如果有必要,也是秘书代劳。
“哦,给张吧。”他伸手要张,低头扫眼,“你刚跳槽是吧?”
“嗯……刚跳槽三个月。”他对自己目前职位有些不自信,递名片给程望山这种人物,更有些不好意思。
储沛心忽地出声:“也想要张,可以吗?”
“不、不是,程誉说您人很温柔。”
储沛心:“程誉说明年要在牛津重新办次是不是?这次帮你们操办。”
还问他家长问题,说什时候见见,薛宥卡也回应,说定,回头就跟妈妈说。
后面更晚时候,程誉父亲赶回来,和想象中冷峻模样不样,也是气质挺温和人,但有些像笑面虎人物,人很友好,提到他前任老板,好像打过交道。不知道程誉背地里做多少准备工作,才换来这样结果。
偷偷地问他,换来程誉深沉摇头:“你不用知道做多大牺牲。”
薛宥卡转头看向储沛心,更尴尬,不得已又摸出张名片:“阿……阿姨您好。”
飞机上,程誉就跟他说,直接叫爷爷,叫爸爸,叫妈妈就行,不用客气。
他迟疑下,轻轻地握下储沛心手以示礼貌:“……不好意思,能叫妈吗?”
储沛心笑起来:“没关系,叫妈也可以,程誉说你很可爱,果然是这样。”甚至好像比他说还要讨人喜欢些。
程誉“哼”声:“从来不打过虚假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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