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山早在多年前就过上半退休生活,近几年更是完全把家业交到长子手上。
按照程家长子继承制传统,开始原本是要培养程誉作为未来继承人,奈何程誉是个心热爱摇滚叛逆小孩,程子巍也是个不成器,其他子孙,要是没长大,要是不中用。
对程誉出柜事,程望山也恨过段时间。
程誉去牛津时候,程望山知道他偷偷攒钱攒几个亿,转移到几张卡上,还停几个月他零花钱,可又忍不住调查他在牛津做些什。
花十万镑翻修他姥爷房子,去剑桥开巡演,听起来巡演很厉害,看照片现场只有两百观众,去过剑桥,又去曼城演出……最后又受邀去个挺牛音乐节当嘉宾。
就不跟他说话,也不用忍,罩着你。”
“你怎罩着?全都是长辈。”
程誉理所应当:“有心脏病啊。”
“所以大家都得让着你是不是?”薛宥卡无奈之余,心里头也松下来,道,“你怎跟表弟个样。”
如果程誉在家里受宠程度,堪比糕糕在他们家受宠程度,那似乎真没什要担心。
程望山直觉得摇滚乐很上不得台面,但年轻人有点爱好是好事,直纵容他,玩到现在程誉也没有失去热爱,他反而想开。
知道程誉跑去新西兰领证,他也提不起气来,想犯不着,算——
随即程誉电话就来,说爷爷,带他回家,你们要是在家最好,不在家也没事,如果在话,不要欺负人。
程望山回:“你们连婚礼都不邀请?甚至不知道这事儿,还是听常秘书说!程誉,你说是谁欺负谁?”
“……就想安安稳稳地办个小婚礼,您要是气不过,明年们要去牛津再办次,再邀请您当主婚人行吗?反正
程誉听他讲过表弟,也见识过那个熊孩子,气急地上去拧他脸颊,力道很轻,却咬紧后槽牙:“这是你老公被黑得最惨次,薛米米,你是头号黑粉是不是?”
前头司机偷偷地看,因为是第次见到程誉这样,心底很惊讶。
最开始是储沛心说,要让程誉带薛宥卡回来:“老这宝贝似藏着,说不定哪天就搞突击,去你住地方看看?以前藏着你说他工作忙,现在都偷偷去国外领证,再不让认识下,是不是说不过去小誉?”
程誉问过他,薛宥卡刚好这几天有个短假,而且很想见识下他那个窗外偶尔有海鸥掠过房子,于是程誉就带他回来。
带回家之前,程誉特意给爷爷还有爸爸打电话谈心:“你们不能吓他,他胆子小,如果吓到他以后们都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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