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事实证明,两个人命大,点事没有。
日光透过窗帘缝隙穿进来,投射到床头,程誉烦恼地想,还是得重新研发款测心率仪器,不连网不绑定家里人那种,不然薛宥卡老是在床上分神,会儿碰他心脏,会儿抬手抓住他手腕让他停停给他把脉,正常人哪能这样——
薛宥卡这觉是
昨晚洗完澡看眼时间,快凌晨三点,但实际上并没有太久,因为米米直喊他轻点慢点。程誉紧张得额头布满汗珠,动也不敢动:“够慢吧,还疼呀,那再慢些……”
“真这疼啊?”程誉气息粗重,忍耐地在心里想,是太粗。
“嗯…已经不疼。”薛宥卡适应黑暗房间,睁着眼睛能分辨出他轮廓,大约是没有光照,他视线没有遮掩,是种浓烈感情,轻轻地说,“哥哥,你慢点就好。”
程誉手环虽然有缺点,但也有优点,取下来,这会儿薛宥卡就老是担心他出问题,把握住他脉搏,却也把握不准,所以只能叫他慢点。
慢到最后,他犹豫着,放软声音道:“这疼那就不弄。”
早上。
薛宥卡这天给自己安排日程,本该是八点起床,去图书馆拿下篇论文要用书,然后直接去上辅导课。
然而闹铃响起时候,却有种倦怠感,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身旁紧挨着程誉,这种温暖叫他难得地想停下来休息,单纯地睡个懒觉,不那拼。
薛宥卡眯着眼睛,把闹铃关,又赖回去。
闹铃响两分钟才停下,程誉已经被吵醒,低头看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缩进自己怀抱里男孩,拨开他额前碎发:“今天上午你是不是有安排?”
“其实不是很疼,”薛宥卡用微弱语气说,“是……怕你心脏病发。”
程誉:“……”
“哪儿那容易发病?”程誉反问,“你专注点,别老想着病,要疼就叫,不疼那就不客气。”
薛宥卡又气又好笑:“你要病发死在床上怎办?”
“那也要先把你艹死再说。”
“本来有。”他没有睁眼,脑袋垂着,鼻尖顶着他脖颈那块儿温热皮肤,有脉搏跳动,“现在不想去。”
“那再睡会儿,现在疼不疼?”程誉声音有点哑,两个人昨晚其实都不敢怎发出动静,薛宥卡全身颤栗,手指蜷缩着扣紧被单,指尖泛红,直闭着嘴忍着,忍不住才断断续续地哼两声,窗外雨下大,隐约传来闷雷声,窗帘外摇曳着树影,薛宥卡却感觉床和墙都在晃动。
原来frank不是故意骚扰自己,墙是真会抖动。
薛宥卡摇摇头,又睡过去。
程誉却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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