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没有自己事干,就知道晚上打电话。你当你儿子不用谈恋爱吗?”他崩溃道。
“得确认你
……很不好。
“是因为晚上喝伏特加。”
“喝伏特加会这样吗?”薛宥卡呼吸吹在他脖子上。
程誉深呼吸,很想控制住自己,可这不是他可以控制,在持续心脏狂跳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
手机屏幕亮起来,这种亮光伴随着手机铃声,是段帕格尼尼。
想到要在这里连着宿三晚,他就不高兴,床怎会这小,他怕挤着男朋友。
“可以让大半给你,或者们换个床呀。”薛宥卡也怕委屈他,要是白天自己不要脸点,去抢个大点房间就好……
“……不。”两人侧躺着面对面,视线在黑暗房间里相撞。
“可是冷。”怕吵到隔壁房间民宿主人,他声音很轻,“你抱抱吧。”
白天躺在冰上撒欢还贴着冰面拍照薛宥卡突然说这种话——
头顶月光像水样温柔,漫天繁星笼罩着贝加尔湖畔。呼出口冷气,心里安静又幸福,好像时忘掉需要努力切琐事。
就是太冷,不然想来这种小村庄里跟程誉养老。
当然得修个大房子,不然程誉这种公主可能住不惯。
回民宿。
这里没有独立卫浴,加上天冷,两个人都没洗澡,只是用热水擦下脸和脖子,程誉把铺着真丝床罩小床让给他。
程誉绝望地忍会儿,坐起身来接电话。
“妈,你晚上不睡觉吗?”
“你心率怎回事?”
“练鼓不行啊。”
储沛心最开始也是这想,没在意,但很快就想起:“西伯利亚荒原上,程誉你敲铁桶吗?”
黑暗房间里,道光从程誉被窝缝隙透出来。
那光亮正在闪烁。
程誉瞬间感觉房间热起来,像个蒸笼似。他捂着手环,坐起身,嘴里冒出句:“你事真多。”
说完就坐在他床边,好像很不高兴样钻进去,但床太小,两个人只能侧着睡。程誉抱着他:“你晚上别把推下去啊。”
“不会。”薛宥卡注意到他手环亮光,在被窝里艰难地挪动身体,靠着他胸口上方去听,“你心脏还好吗?”
“那你睡着不舒服怎办?”灯关,薛宥卡躺在这张似乎不足米宽小床上。
“穿着衣服,没事。”程誉睡得确有些难受,不是生理原因,只是心理因素,他平躺着,靠在铺着薛宥卡秋衣枕头上。
程誉睡不着。
“程誉,”薛宥卡看他翻身,小声地问道,“你要来这里挤挤吗。”
虽然很想,但程誉说:“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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