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上哪里。”
“不是喜欢腹肌，”程誉语气平静，“过来摸。”
程誉张
张嘴，无法为自己
狗脾气自辩。
“…
对你可不臭。”
“时好时坏，”薛宥卡尝试着给林时茂发个消息，那边没回，估计是忙，他头也不抬地说，“不知道什
时候就惹你生气，刚刚在温泉池里也是，不就是说想摸
下你腹肌！也没伸手啊，只是问问你就冷脸。”他打个比方，“类似事还有很多，当然其他时候，还是非常喜欢你。”
程誉开始沉默。
过会儿冷不丁开口：“小床睡着舒服吗？”
程誉懒散目光锐利起来：“男女。”
“女孩子，们班上同学。”
“你喜欢她，不喜欢就删。”
“她人挺好，主要是个班……”之前还帮他在老馆占座个女生。
“手机给。”程誉伸手。
汴京之梦。
程誉摸摸兜里平安符。
平时他挂在脖子上，今天是怕他看见，才揣在兜里，没想到会不小心弄丢。
大半瓶香槟下肚，程誉漱口后，在微醺状态里靠在床头，薛宥卡泡够就起身，边洗漱，边看手机里消息。
有个同班，平时偶尔聊几句，朋友圈会互相点赞女同学，刚才给他发消息，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去过节，他说不是，问他是不是单身，他心大地回复嗯，女同学就突然说：“下个月白色情人节，们能起过吗？”
“还可以，舒服。”林时茂还没回，他正在上网查怎拒绝人。
“哦。”
又过几分钟。
程誉说：“你上来。”
薛宥卡睡小床要矮些，抬起头来只能看见程誉侧着身体，脸上表情却看不清晰。
“不要，怕你把人删。”薛宥卡打出几行字，觉得不妥然后删掉，“是不是该问问茂哥？”
“为什问他。”
“很多人追他吧？”薛宥卡觉得林时茂那温柔人，拒绝人方式定不会让人难过。
程誉面无表情：“比他帅，追人能填满黄浦江。”
“……可他脾气不臭啊。”唱歌好听又温柔主唱，自然比长得帅但拽上天鼓手要吸引妹子。
啊这……薛宥卡下就不知道怎回，叼着牙刷有些苦恼样子。
程誉看他垂头丧气，问句：“股票跌？”
“不是……涨。”
“叹气做什。”
“有个同学，刚刚说喜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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