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卡卡卡：“为什
，
不要。
竟然好意思反问自己！
程誉使劲用指尖敲手机：“你说什意思？”
哇卡卡卡：“就是不知道啊。”
“你明明知道！”
哇卡卡卡：“你不说怎知道。”
“什叫老年人爱去
地方……？”
“ktv啊。”程誉靠在露台栏杆上，柔和海风从海面方向吹拂而来。
哇卡卡卡：“你对ktv有什误解，们年轻人都喜欢去！”其实他没去过几次，但这种场所在学生之间是非常流行。
“是吗。”
“你都唱
什？”
“还活着呢？以为你死。”打出这几个字，程誉却没有发出去，换成：“你欠费停机？”
下午他差点就给薛宥卡充话费。
哇卡卡卡：“下午手机突然死机tat”
哇卡卡卡：“不是故意消失，刚换新手机！这次不会突然卡死，新手机内存挺大。”
程誉只回
个字：“哦。”
来广告细则，就是程誉：“人呢？？？”
“？？”
两个问号是半小时发。
而半小时前，大概在下午四点半左右，程誉发来条：“也有点……”
过个小时问他：“人呢？？”
程誉深呼吸，从这几排短暂文字当中，充分解到小混蛋有多混蛋，明知故问甚至还强迫自己说出那两个字。
程誉拿着手机，穿过餐厅，储沛心问他：“不吃？”
“吃饱！”
亏得自己下午还在想如果自己春节跑去外地，要怎跟家里解释。
程誉沿着楼梯上去，给他发消息：“给唱首歌，考虑下。”
薛宥卡知道他要说老土，不敢发歌名：“就几首老歌。”
“你唱怎样。”
哇卡卡卡：“还成吧，反正不走调，他们说好听。”
“对。”薛宥卡喜欢新手机自由截屏功能，单独截出程誉那条“也有点……”消息，发过去：“这个什意思？”
程誉：“……”
他翻看聊天记录，那自己发那条消息，他看没看见？
程誉不太能确定，有点希望他看见，又不希望他看见。
反正先说想他人又不是自己，自己不丢人！
薛宥卡看他不回，小心翼翼地发：“而且下午直在ktv，那里信号也不好……”
程誉：“你怎爱去老年人喜欢玩地方打卡。”
糟。
薛宥卡想起来，下午他们俩在聊天来着……结果自己手机突然坏。
哇卡卡卡：“来！”
程誉收到消息，忽然放下餐具，从餐厅推门走到半圆形露台，外面是片平整高尔夫草坪，直延伸到海岸线。
夜色下海湾呈现出幽暗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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