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这里记着你办其他案子时支出。”她没看,“真他妈想知道你为什不能对慷慨些?瞧,这里有笔写着‘六百块,买消息’。那消息也是你从某人那里买来,不是吗?下面还有笔百五十——顶部——天知道这是什玩意。这里还有天你花将近千块钱。”
“那些定是电话号码,”说着,把备忘录抢回来,“你是在哪里长大?竟然乱翻行李。”
“是在个女子修道院里长大,”她对说,“在那里时,每年都能得到‘举止有礼奖’。认为小女孩若在热可可里多放几匙糖就会因为,bao食罪而下地狱。直到十八岁才知道有说脏话这回事,第次听到时他妈差点昏倒。”她往面前地毯上吐口口水,椅子往后倾斜,双腿交叉放在床上,问:“你觉得怎样?
“给百块,就告诉你。”
“可不想这样占你便宜。”
“五十块好。”
摇摇头。
“二十五。”
个麻袋和把枪,脸上蒙着黑手帕。”
“马克斯和他们在起吗?”
“没有,他不会。他总是派杰里和其他手下去——他们就是干这个。杰里在那儿,尽管蒙黑手帕,他走出车子依旧眼就认出来。他们全都蒙着面,其中四个先出银行,跑向停在街边车子。杰里和另个家伙就在车子里,那四个人穿过人行道时,杰里跳出来接应。这时候有人开枪,杰里倒下去。其他人跳进车子迅速开走。你欠钱呢?”
数出十张二十元钞票和个角硬币。她离开窗边来拿钱。
“这笔算是把丹拉开,好让你抓住马克斯,”她说着,把钱收进手提袋,“那,向你透露那傻瓜杀蒂姆·诺南钱怎算呢?”
“对他没兴趣,”说,“不在乎他在哪里。你干吗不把这消息卖给诺南?”
“好吧,可以去试试。你是只把酒当香水用吗,还是也拿来喝呢?”
“这里有瓶所谓‘帝王’,下午在雪松山顺手捡来。包里还有瓶乔治王。你想喝哪种?”
她投票给乔治王。们各自喝杯,没加水。接着说:“坐下来再喝点。去换身衣服。”
二十五分钟后从浴室出来,她坐在写字台旁,边抽着香烟,边研究原本放在轻便旅行箱侧面备忘录。
“你得等到他被指控。怎知道那傻瓜有没有用?”
她皱着眉头问:“你留着那些钱是要做什呢?”她脸突然亮起来,“你知道马克斯现在哪里吗?”
“不知道。”
“那这消息值多少钱?”
“分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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