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员山口说:“总感觉那个女孩转向色情服务啊。”
“你怎知道?”
“拿来东西不同,来时间段也不同。珠绪你没见到,她是大早晨就过来,看就知道。”
酒吧女公关和色情服务还是完全不同。前者有些事看似能做,其实又不能做。她们会让客人送很多礼物,请她们吃很多美食,如何吃完就跑,又不遭客人记恨,就要显示出酒吧女
“休息时候,他会用脸来练习化妆。广君化妆很特别。他喜欢用裸色唇膏、喜欢用眼线液笔画眼线。前些日子,化妆直接去店里上班,结果被店长批顿,说化妆是男人最讨厌种。说什要追求前卫可以,但别在店里追!”
怜奈把视线转向远处,副畅想自己未来表情。这种表情也是年轻女孩经常有。珠绪不禁感叹肉毒素巨大效果。般25岁女人哪里可能保持住高中生般容颜呢!
“广君说过两三年他想去伦敦或纽约学习。到时候,打算跟着起去。”
“真厉害!”
“为这个目标,还得多挣些钱才行!”
情要求你给办,或者跟你撒娇要东西吧?”
“不会呀!也不可能,不是吗?也不过是打工度日而已,跟你这种大把大把赚钱酒吧女郎可不样。”
“嗯,你这是在说坏话吗?还是偏见?”
“没什,你不也是因为喜欢才做酒吧女公关嘛!”
两个人起大笑起来。虽然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珠绪和怜奈却很合得来,已经超越店员和顾客关系。
“那倒是。”
“啊!钱,真想赚更多钱!”
“其实也想赚钱。”
“更迫切些,毕竟关系到和广君未来。”
曾经聊过这些畅想怜奈,最近突然看不到人影。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在珠绪上班时间段不来店里。她会在珠绪不知道情况下,把要典当东西拿过来。珠绪注意到那些东西贵重程度又升高。以前拿来只是钱包或者布料材质拎包,大多价格相对比较便宜。可是最近拿来都是些皮包或者首饰,听说前几天甚至还拿来枚镶钻小吊坠,这让珠绪感到非常吃惊。
“广君干现在这行挺晚,所以有些心急。他想成为名发型师。你知道吗?他其实很有才华!”
“这样说可能不好,不过广君在店里不就是给人洗头发嘛!你怎就知道他有才华呢?”
“当然知道。因为他时常会给化妆。”
“啊?!”
珠绪目不转睛地盯着怜奈脸。眼妆化得很浓,唇膏感觉黏黏滑滑。是典型酒吧女公关装扮,怎看也没觉得其中有优雅个人审美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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