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过是因为心中喜欢,想低头去亲芳泽罢。
他单手撑在伏渊脑侧,对视之下,韩运也没有继续
得知真相,韩运反而松口气,只要伏渊说,他都肯信,他也不想去追究质子是怎跟他侍女勾搭上,问伏渊:“那他后来怎样?”
伏渊以平静口吻道:“畏罪z.sha。”他那时不在京城,但韩运出事,他立刻有所察觉。那天晚上伏渊回去后,血洗皇宫,质子当然也难逃他毒手。他封锁消息,下葬韩运,后来,就像史书上说那样,他消失。
韩运死因,也被掩盖住事实真相。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没死,皇帝也没死,两人躺在个棺材里,等待漫长岁月流逝,等待个重新醒来契机。
问清楚,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很高兴地说着早就过时情话:“那们能在千年后,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真是太有缘!玄著,你觉不觉得?”
个静谧雪夜里问出来。
只要伏渊说不是,那肯定就不是。
韩运很相信他。
伏渊幽深目光望着他道:“……陛下可还记得敌国质子?”
那天是满月,是他最容易露出本来面目,现出原形天,伏渊不在京城,如果他在,定然不会给人可乘之机。
伏渊含笑道:“嗯,陛下说对。”
其实不能说缘分,而是前世之约,都是冥冥注定。
因为心里豁达,韩运睡意全无,眼睛显得很亮,歪着头把脸贴在他脸上蹭蹭,伏渊手自然而然地就抱住他。
这抱,韩运感觉身体都软,哎呀抱得太舒服,他可太喜欢伏渊。
韩运心中动,个翻身起来,压着他、骑在他身上,手指捏着他下巴,身上燃烧着种往无前逼人之势。韩运也不知道要怎跟男人办事,他没那个概念,不过,他也没那急躁,来日方长,早晚他要壮起胆子,把伏渊日得汪汪叫。
“是他?”韩运微微睁大眼,先帝在位时,天下四分五裂,诸侯割据,这位敌国质子,还跟韩运有定血缘关系,也有几分相似。因为韩运即位以后,国师用铁血手段镇压诸侯国,当时怕这位年少质子回去造反,便直将他留在宫里。
韩运兄弟都对他有敌意,唯有这位质子小王爷,比他兄弟们还要好上些,韩运有时候也会召见他,跟他下局棋,还在宫里给他安排差事。
没想到……终究是养虎为患。
不过韩运自己也知道,如果没有饮下那杯毒酒,其实他也活不多久,少则半年,多则两三年,早晚逃不掉个死字。
追根刨底,质子会毒死他,是冤冤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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