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渊伸出如玉般手指,为他除去鞋袜,解开他身贵公子装扮衣裳。
韩运吓跳,脸都涨红:“伏大人,你这是干什!”
伏渊“嘘”声:“陛下小声些,外面可都是人。”
元宵灯会,夜里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韩运只是瞪他,伏渊令他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攥住他,唇边微微漾着三分笑意:“臣失礼。”
结果那姑娘走近,韩运就被那脂粉味熏得个大喷嚏。喷嚏打,就止不住:“阿——阿嚏!”他简直要晕过去,“姑娘,你身上是不是、是不是有花粉?”
那青楼女子娇羞地笑,看小公子模样俊秀,忍不住凑上去:“公子,这你都闻出来来,奴家……”
韩运猛地站起来,把将女人推开:“别!别碰,花粉过敏啊——阿嚏!!”
他直接跑。
在回宫路上,韩运在国师马车上,差点欲`火焚身。
宫之私,怎好拿来跟国师讲呢?
他郁闷至极,五十道出原委:“他凭什不让朕宠幸后妃?朕又不是不能人道!”
“那陛下是想?”
韩运招招手,附耳说几句。
伏渊露出意味深长笑,深深地看他眼:“臣这就去安排。”
此后,皇帝和国师之间多个不能说秘密。
韩运后来心想,自己屡次纵容国师以下犯上,不仅仅是因为他权势滔天,自己奈他不何,或许还因为国师长副天人之姿样貌。
对好看事物,他直都是宽容。
韩运见那孩子用湛蓝大眼睛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想吃黑巧,低头道:“这个不好吃。”
伏渊解释说:“燕春楼那种地方,香和酒都加催`情药。”
韩运想起自己喝不少酒,恨不得头撞死,热得要命:“伏大人……不然们还是回燕春楼,让吟香沐浴后再来伺候?”
伏渊神情莫测,忽然凑近,低声道:“陛下真想知道是什滋味?”
“朕都这大年纪……”他十二岁便登基,现在做几年皇帝,已是通晓人事年纪,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做那事,怎叫他不郁闷?
那马车说宽敞也不宽敞,容纳两个大男人,仍是稍显拥挤,空气越来越燥热。
元宵那日,小皇帝便偷偷地坐上国师马车出宫,国师马车外表朴实无华,内里却十分宽敞舒适。
当晚,他掷千金,买下燕春楼那个从头至尾都蒙着面纱、却身姿曼妙神秘头牌初夜。
堂堂国之君,如今却在逛窑子,说出去有些让人不耻。
韩运却激动得不得,坐立难安地从酒壶里倒好几杯酒,仰头饮尽。
他坐在床边,等到姑娘进来,耐着性子同对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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