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清醒过来。
从前觉得不对劲
地方，从前被他忽略掉微小细节，到
此时此刻，才有正确排列组合。庆功宴上秦致远苍白脸色，书房里被整理好相册，以及他突然出现在A市理由……这些都与同
个人有关。
而那个人不是顾言。
顾言看到张奇眼底露出惊异神色，他知道自己表情肯定也是样。汽车被挤压得变形，秦致远奋不顾身地朝赵辛扑过去。
说千遍
爱你也没意义。
。”
“迫不及待？”秦致远低下头，借着夜色亲亲他发，“不过那句话要保留到床上再说。”
顾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车子开得越快，他心跳得也越快。期待那
久东西，只要再等等，只要伸伸手，就能碰触到。
这样憧憬太过美好，所以当车祸发生时，顾言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要到生死关头，才知道谁是真爱。
由于天雨地湿，车子在个大转弯时打滑，狠狠撞向路边棵大树。树杆被拦腰撞断，树枝在轰然巨响中倾倒下来，正砸在车顶上。
司机及时打方向盘，结果副驾驶座撞得最严重。秦致远就坐在副驾驶后面，连忙推顾言把，顾言倒过去跟张奇撞成团，两个人疼得直抽气。
然后他们听见秦致远大喊声。
“赵辛！”
那撕心裂肺声音，顾言辈子也没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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