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
看还是送医院吧。”
现场闹成这样，秦致远当然不能置身事外，因此也走上前来，按
按张奇
肩膀，在适当时候
“摔伤吗？”
“是不是扭到脚？”
片场出点小意外很正常。
顾言很快就回过神来，走过去扶张奇胳膊。
张奇瑟缩
下，有意无意地避开他手，对七嘴八舌围上来人解释道：“没事没事，就是脚有点疼，歇会儿就好。刚才是自己没站稳，不关言哥事……”
导演给两人说戏，还让他们大致排演遍，等到真正开拍时，基本上都很顺利。
张奇涨红脸大吵大嚷，把富家子弟骄纵表现得很到位，同时却也不失单纯可爱。顾言则是台词很少，多数只要冷笑或冷哼就行，最后再做出不耐烦表情，伸手把张奇推开——
“砰！”
按照剧本上写，张奇这时候应该踉跄着倒退两步，生气瞪大眼睛。但他眼睛虽然睁大，身体却仿佛受大力冲击，下子失去平衡，重重跌倒在地上。
顾言顿时怔住。
态，无论对谁都视同仁。
张奇被他用公事化口吻赞几句，明显有些失落。顾言倒是见怪不怪，朝他点点头，自顾自回角落里背台词。
秦致远跟导演也是相熟，寒暄阵后，又走到张奇身边来，装模作样地看他剧本。
“探班任务已经完成，大老板还不回去工作？”
“反正今天有空，等你收工起回家。”
当然有关。
刚才多少双眼睛都看见，是顾言推把后，他才摔倒在地上。至于这推里用几分力气，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顾言默默地收回手，觉得指尖有点冷。
张奇倔强又想站起来，结果还是不成，脱下鞋袜来看，脚踝还真有点肿。他双眼水汪汪，泪珠子已在打转，只是强忍着没掉下来。
“快拿医药箱过来！”
他刚才确实推张奇把，但似乎……没用这
大力气吧？
“好疼……”张奇试着站站，但没站起来，边伸手去摸自己脚踝，边出声叫痛。
导演立刻喊卡。
工作人员纷纷围上来。
“怎回事？”
顾言瞥张奇眼，问：“不怕某人吃醋？”
秦致远低头再低头，薄唇似有若无从他发边擦过，笑笑反问：“谁？”
呀，演技比他更好。
顾言自认不是对手，只好继续背他台词。
没过多久，就轮到拍他跟张奇对手戏。这是场文戏，内容也算简单，就是张奇演富家公子跑来找他理论，两人言不合大吵起来，顾言挥掌推他把，又拔剑斩掉桌子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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