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两人独处时间最长次,起先婉烟担心家里人发现她失踪会报警,但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都得不到陆砚清回应。
只有床笫之间,他才是真实。
每次结束,婉烟累到眼皮都睁不开,等身旁人呼吸均匀,陆砚清才慢慢睁眼,在黑暗中静静看她恬静面庞,从身后轻轻地抱住她,沉沉说着:“烟儿,你是不是还想着离开。”
婉烟脸颊埋在被子里,似乎已经睡熟。
男人温凉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因为挣扎,被手铐磨出红痕,意识很清醒,黝黑眼眸浓稠寂静得宛如黑夜,深不可测。
那晚他在浴室许久没出来,婉烟“哗啦”下用力拉开浴室门,便看到里面男人正在艰难上药。
陆砚清回头,两人视线相撞。
婉烟目光扫过他背上伤,扯着嘴角,眸光冷冷地看着他。
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把它打开。”
陆砚清垂眸,唇角收紧,旁若无人地拿过挂在旁衣服,三两下套上。
线条拉直,手指落在他短而硬黑发间,声音满是委屈,“陆砚清,真想跟你分手。”
男人细细密密吻轻轻地落在女孩精致眉眼,吻过小巧鼻尖,最后落在她唇上。
直到慢慢停下来,男人埋首在她肩窝,声音沉重带着近乎卑微祈求:“求你,别分手。”
“别离开。”
婉烟心跳忽然停跳,埋首在他胸膛,慢慢,开始很小声啜泣。
他呓语般,薄唇吻在她手腕,说:“就这样吧,永远在起。”
十五天过后,这段软/禁终于因为外婆到来而结束。
那天,陆砚清送她回家,路上两人沉默无话。
婉烟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面红痕抹药之后已经消失,但这段时间每个日夜,却深深刻在
陆砚清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那刻,婉烟觉得自己挺犯贱,陆砚清比她更贱。
接下来十五天,两人就生活在外婆家这间卧室里,每天形影不离,活得像是连体婴儿。
无论吃饭,睡觉,洗澡,婉烟都不曾离开过他视线。
期间两人电话响起过无数次,婉烟本来想接,但被陆砚清没收,直接关机。
“你真是,又坏又霸道。”
那晚,陆砚清始终没有打开婉烟手上枷锁,两人作为情侣间间最亲密事,终于在她十八岁这年做。
后来婉烟无意中看到陆砚清后背,是触目惊心伤痕。
她本来还想继续跟他怄气,冷战到底,但看到他背上伤,她才觉得自己是个很没有底线人。
尽管陆砚清不是个称职男朋友,可就像他说,除他,她好像再也接受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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