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候她也是这样跟别人解释,但没有人信他,孟父甚至扬言,要把陆砚清送进牢里。
后来孟婉烟哭二闹三上吊,折腾好几天,这事才不之。
孟子易虽然态度差些,但谁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妹妹跟那种性格极端,心理有问题人在块?
他轻不可闻地叹口气,语气无可奈何:“烟儿,替哥哥句劝,咱跟那人保持距离,断绝来往,成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盯着他
孟婉烟低头揉着手腕,没好气道:“送到长安公馆,不回老宅。”
孟子易深呼吸,冷静会,才让司机改变路线。
司机老王看眼后座二少爷跟三小姐,这两人以前小时候言不合就开打,长大后倒是消停不少,如今难得见这两人坐块,竟然硝烟弥漫。
气氛有些沉默,孟子易最先沉不住气:“那个陆砚清,他不是牺牲吗?”
“你还没回答,怎又跟他搞块?他当年绑架你!折磨你!你全都忘吗?!”
哥跟陆砚清打起来。
孟子易从小娇生惯养,就弱不禁风公子哥,陆砚清在部队待那多年,真要是拳挥过去,孟子易说不定会缺胳膊断腿。
孟子易看着陆砚清嘴角口红,冷哼声,他扭头扣住婉烟手腕,二话不说将人带走。
陆砚清眉心紧拧,不让她走,却被孟婉烟个眼神逼回去。
他拳头攥紧又松开,眼底戾气翻涌,就这样看着女孩被带走。
孟子易越说越气,那年婉烟才高二,陆砚清将人掳走失踪大半个月,孟家老少第时间报警,愣是找不到人。
后来陆砚清主动送婉烟回来,女孩当时手腕上被手铐磨出伤痕,孟子易这辈子都忘不,当时杀陆砚清心都有。
听着孟子易翻旧账,孟婉烟知道他是为她好,可还是忍不住心口泛酸。
沉默半晌,她才语气很轻地开口:“哥哥,不是这样。”
她眨眨酸涩干涸眼眶,喉咙里像是卡根鱼刺,伴着股刺痛感,“他没有绑架,也没有折磨,当时切都是自愿。”
几人饭局还没有结束,孟子易跟人招呼也没打,拖着婉烟直接回家。
他力气很大,几乎是将婉烟甩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上去,动作点也不温柔地把女孩往里面推,整个人快气成河豚:“爸妈跟你说话,你全都当成耳旁风?”
婉烟脑袋差点磕到车门,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怼:“你能不能轻点!手都快被你捏断!”
孟子易扫眼她手腕,果然白嫩嫩皮肤上多圈红痕,他抿唇,脸色稍稍和缓。
“你要是配合点,能用那大力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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