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半,小萱才意识到这称呼不对,改口之后发现更怪异。
孟婉烟倒是坦然,笑着接过行李箱,明媚眸子看着他:“谢谢陆队长,那咱们后会无期。”
陆砚清不得不承认,面前女孩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握在股掌之间,轻描淡写句话就能变成把利刃,狠狠地扎在他心上,然后刺出个血窟窿出来。
他舔舔干涩唇瓣,喉咙像是堵什东西,呼吸都艰难。
陆砚清定定地看着她,慢慢松开握着拉杆手,声音很
她说漫不经心,陆砚清听得眉头紧锁,生生将心底那股刺痛感压下去,可胸腔内却早已鲜血淋漓。
两人这样情况僵持没多久,大巴车在处十字路口停下,婉烟趁他不备,使劲抽回手,顺便穿上那件黑色外套,旋即起身,招呼张启航跟自己换位置。
小萱和张启航下意识看向婉烟和陆队,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像是不欢而散。
难道他们做错?
小萱见婉烟生气,也跟着不开心,于是扭头瞪张启航眼,口型似在说:“看你出馊主意。”
他闹,最后手心手背都搓红,他才捧着她手,轻轻地吻上去,像是恢复理智般,对她说对不起。
刚开始她不以为意,后来才知道,陆砚清近乎病态独占欲不是爱,而是他病。
她气他偏执,但自己又何尝不是。
其实很多年过去,他们都是同种人。
孟婉烟冷笑,攥紧拳头,指甲盖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勾唇,看向陆砚清脸色颇为讽刺:“你这是做什?难不成还没玩够?”
去机场路上,除后排四个人,其余人都热情高涨,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便没什生命危险。
坐在前排赵芷萱直低着头,在微信上跟经纪人聊天,确认切都处理好后,她才关手机,扯着唇角笑意冷寒。
大巴停在机场外,艺人们个个打扮光鲜亮丽,助理们排队拿行李。
孟婉烟来时候拿三个行李箱,她和小萱块拿,搬到第二个时候,陆砚清从身后走来,动作干净利落地将那个特大号行李箱轻轻松松拿下来。
小萱松口气,笑道:“谢谢你啊,陆大、渣、哥。”
男人低头,语气很轻,却似当冬日山涧里刮冷风,锋利冷沉:“不要让别男人碰你。”
都这种时候,他以为还是五年前吗?
那时他说什便是什,婉烟喜欢他,所以乐意听话,乐意宠他。
但现在不样,五年过,他连狗屁都不是。
婉烟下巴微扬,眼神冷漠倨傲:“真是不巧,现在是女明星,跟接触过男人还真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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