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日,奉天万国鼠疫研究会召开,有11个国家医生参加。施肇基作为大清国特使出席,伍连德出任会议主席。这是大清历史上第次召开专业学术研讨会,也是最后次。
5月份,两个美国人来到东北,他们在回忆录中记下当时情景,描写十分浪漫——
“士兵、水手、修补匠、裁缝,有东方人,也有西方人,到处都是大笑和谈天说地人。在紫色东方天空下,挂满闪亮星星,像撒满宝石荧粉。哈尔滨中国大街(今中央大街)上人群川流不息。很难相信,仅仅几周前,这里还在爆发全世界最恐怖瘟疫,街上全是尸体和奄奄息人,空气弥漫着房屋和尸体烧过味道,唯交通运输是运送死人马车。”[26]
万国鼠疫大会结束时,金木已经回北京三个月,腰上枪伤已经痊愈,除腰肌劳损后遗症,身体行动没什影响。
大太爷金肃晚年回忆笔记里提到,他和金木在5月份通过次信。除东北鼠疫事,两人在信中谈到刚刚发生黄花岗事件。这是金木在民国前留下最后文字记录。信是用日文写,这段话翻译成中文如下:
叶,扒着门框头栽出来,滚进雪地里。
佘小叶爬起来,盯着地上烧成焦炭佘四德看。
金木拖着身子挪过去,伸手捂住她眼睛,“别怕,那是木头。”
佘小叶扒开金木手,看看他,说:“叔叔,不怕。”
夜行
“……不是你们(g,m党)有错,也不是朝廷就对。这是迟疑。不信皇帝有天命,但也不信造反道理。试问,如果g,m成功,就定更好吗?或许你们也和他们样。只希望你明白,每次选择,都决定千万人性命。”
这就是太爷爷,个“迟疑”倒霉记者。直到变革发生前夜,他仍在迟疑
金木、拐子和佘小叶回到铁道上,已经没有力气轧着手摇车往回走。
晚上八点多,傅家甸骑兵队找到他们。早上他们走没多久,这支骑兵队就出发,但却追错方向,直赶到双城堡也不见逃亡者,折回来路上看见林子里大火。
回到傅家甸,三人在疑似感染病房单独隔离七天,都没有发病。伍连德和林家瑞反复做化验,证明佘小叶是名天然免疫者。
鼠疫期间,傅家甸共有三个这样案例,另外两人是在消毒室工作中医和他助手[25]。两人在医院里工作三个月,几乎没按要求戴过口罩,但并没有任何感染。
1911年3月1日,哈尔滨官方记录最后个鼠疫死亡病例。到3月底,东北各地都没再出现新死亡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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