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琉璃城由他打理,自然是尽心尽力。待到魇璃向他垂询豢豹堂情形时候,便五十地说:“这半年来这五十个孩子进展都挺不错,其中最为出类拔萃,当属最早入豢豹堂烈琴。”
魇璃闻言心中更是欣慰:“记得她,每次回来,还未到琉璃城,就在船上远远地看到她在演武场上练剑,招式皆有法度,可见是下番苦功。”
夜亭山微微颔首:“在这五十个孩子里面,烈琴是个特殊存在。她待人彬彬有礼,颇得人心,却又刻意与人保持着距离。然而论起刻苦来,她又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努力。教席所安排训练她总会额外加码,就好比现在正在修习剑道训练,要求是每日挥剑千次,唯独她是力图完成两千次,所以在所有受训孩子里,她剑是最快最稳。”说着他笑起来,“这孩子有点痴处,自打帝姬将她带回之后,也时常不在琉璃城,上次回来在演武场上传她招半式,她得闲就在演武场上,朝着惊涛城方向练剑,说这样帝姬可以看到。”魇璃轻轻地嗯声,带笑双眼落在演武场中正在练习挥剑烈琴身上,只见那头红发飞扬,光泽亮丽,比之当初在赋府之外干枯蓬乱来,可以很明显地看到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气都强壮许多。
对着这个女孩,魇璃总是不由自主地多几分关心。她能理解烈琴
心态,就好像看到阳光在地面照出自己影子样。
烈琴血统是造成她和其他人保持定距离根本原因,这段心路历程,是魇璃自己千年前曾经在澧都皇城帝裔司中走过艰辛。要克服这个,并非易事,当初如果没有大皇兄魇暝带她去北冥大营,可能到现在,她也会和而今烈琴样,谨小慎微中带着防备,仿佛不信真会有人待她好样。
然而也正是因为身世相似,所以烈琴对于她认同度和忠诚度必然远远超过旁人。若是得闲,她也想亲自多多点拨,只是兼顾琉璃城与惊涛城事务,这时间上难免吃紧……
“他们兵法策论如何?”魇璃开口问道。
夜亭山垂首道:“不瞒帝姬,策论有两名教席,都是饱读之士,时常开思辨之局,这群孩子个个聪明伶俐,举反三,倒是不差。至于兵法战阵之类,目前倒是没有多少进展,这琉璃城中虽有不少北冥大营旧人,但个个有要职在身,需要维系琉璃城运转,委实无法抽身兼顾此事,故而也只能月次,由微臣主理,进展缓慢。”
魇璃点点头:“夜长史辛苦,此事甚为重要,也确实难为。所需要是文可安邦,武可定国佼佼之才,而非只是精于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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