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惊声呼唤魇暝、鹰隼,转眼却见原本系在时羁脖颈绳索仍在,不由心中大骇,心想若是这畜生挣断绳子脱身,那现在绑着自己这条绳索又是如何得来?就在此时时羁已然伸臂锁着她脖颈在她耳边叹息般言道:“那样重兵把守瑸晖宫都出得来,也算你好本事。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托大,拿活结来绑这风郡第勇士。当真以为本太子是蠢狗木猪不成?”
魇璃闻言惊,心想那晚明明见着蒯肃将这畜生绑圈又圈,怎会成拉就开活结?倘若时羁之言属实,莫非真是蒯肃故意做出这等事来!蒯肃直在兄长北冥大营服役,这次兄长也将他带来,按理应是得兄长信任亲随才对,怎会如此包藏祸心?
就在思虑之间,时羁已然伸手在魇璃面庞上轻抚而过,
郡,顶多本太子不伤尔等性命便是。”
魇璃深知时羁所言非虚,之前之所以冒险走藤州,便是知晓这几天之内不会为魔藤所扰,万万没想到地下航道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变成死路,真行陆路横跨藤州却是千难万险,想到此处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咬牙道:“杀你这个畜生!”
时羁闻言面无惧色,反而将脸凑得更近,在魇璃耳边低语道:“你曾经说过,个人质只在还活着时候才有用,若死,便什用处也
没有。原来果然有些道理。”
魇璃闻言呆,转眼逼视时羁有恃无恐笑脸,只恨不得立刻刀宰他,可偏偏却奈何他不得,只是身子发颤难以言语。
就在此时,时羁健硕身躯猛地撞过来,魇璃下意识地把推开沅萝,却躲闪不及顿时被撞翻在地,周围将领们纷纷发喊上前按住时羁,不料时羁背上忽然冒出两只巨大铜翼,拍打之间早将众人摔开去。
魇璃还未爬起身来,已然被两只有力胳膊紧紧锁住,转头看去,只见时羁脸近在咫尺,却是不知如何脱困而出!
魇璃大惊失色,心想这畜生被绑得如此严实,怎可能瞬间脱身?只是形势紧急已不容她细想,连忙捏诀想要催动血禁咒。
时羁如何肯让她有机会结咒?早抱紧魇璃重重地压在地上,两只铜翼张开来,就如同两只巨大盾牌将自己和魇璃紧紧地罩住,任凭干将领如何刀剁剑斩,也只是在那张开铜翼上撞出连串火星而已。
魇璃拼命挣扎,虽然同在藤州力量被制约,但她反击之力在时羁眼中却是微不足道,就在两只铜翼围合三角形空间下,时羁如同老鹰抓小鸡样,将魇璃按在地上双手背剪,继而扯过绳子将魇璃双臂捆紧,且缠圈又圈,就连指尖也紧紧地缠在手臂之上,再也无法结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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