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算客死梦川,也不会对风郡形势有什大影响。说到底,也只是枚必要时候可弃棋子。老四皇子翔乃庶出,自幼随军历练,与嫡系皇族历来不合,虽为员猛将也算不得什帅才。旦帝女离开风郡,风郡便可以此为由发兵,领兵之人自然非太子时羁莫属。而今还未开战,帝女便不费兵卒擒下风郡主帅,此消彼长之下,就算战争在所难免,自然也打乱风郡布防,待到重新立下主帅,再调兵遣将也难免事倍功半。只是时羁乃风郡第勇士,想生擒他自然是千难万难,也难怪她会如此步步为营……
魇璃听得鹰隼言语,只是言道:“说什左右战事,梦川两部实力均衡,战火起,梦川中人也难免有所折损。这仗非打不可?昔日天道大祸连灭两部,虽后生幸未得见,但种种祸事皆是由战乱而起,能够不开战而打破现今局势,对天道众生才是良策。”
鹰隼越听越惊,震撼之余肃然起敬,只觉之前种种,皆是小瞧她,遂拱手言道:“帝女才智过人心怀天下,微臣衷心钦佩,帝女既有心平息战乱之虞,微臣愿助帝女臂之力成就大业,万死不辞!”
魇璃摆摆手叹口气:“你也看到,像这样出身哪有什大业可言?能回归故土,托庇于大皇兄此残生已是天大造化。”言至于此她眉宇之间泛出些许幽怨愁云。
鹰隼见状沉默片刻言道:“帝女可是为大殿下放下兵权事自责难安?此事虽不利,但也是大殿下抉择,帝女生擒时羁,兴许这场兵祸也会消于无形,只要这仗打不成,大殿下还可以名正言顺地从二殿下手里取回兵权,而今微臣以为还是准备突围而出比较实际。”
魇璃闻言抬头看看冰封于寒冰之中时羁,喃喃言道:“你说没错,于公于私都绝对不能让这场仗打起来。”说罢转身走到榻边,弯腰钻到榻下,拔下头上流苏撬开榻下块石板,翻出个包裹来抛给鹰隼,“先把这副盔甲换上,等道出去时候,你便假作时羁身边金翎侍卫押送等便可,想来形势慌乱之下,外面人也不可能留意到你。”鹰隼打开包裹,果然是套金翎侍卫所独有铠甲,待到穿上身才发现肩膀手臂比较紧窄,而腰带却比较松,头盔倒是挺大。鹰隼心想这副盔甲想来也是这帝女从不同身形侍卫身上剥下,好不容易凑成副,难怪上身后会如此不当。就在思虑之间,魇璃已经从床上薄单上撕下好几块来,就着鹰隼身形填塞在他衣甲内宽裕空荡位置:“这里金翎侍卫俱是百里挑人物,装束得体紧隽,若是让人见得你腰间空荡,莫不是教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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