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羁双眼,冷冷发笑。
时羁咬牙切齿道:“你好大胆子,看来你还不太明白自己身份!”
魇璃面露讥讽之色,憋红脸,吃力地低语道:“你错……只是……太……太过明白自己身份……个人质……只在还活着时候……才有用,若死……便什用处也没有。”
时羁怒火中烧,却拿眼前魇璃没有半点办法,唯有松开手掌重重地拳捶在魇璃耳畔床板上,双铜翼早已收回体内不露半点痕迹,脚踢开铘,顺手抓起佩剑扬长而去,就连散在地上大麾也懒得理会。
魇璃捂着鲜血淋漓额头撑起身来,见伏在地上铘不再动弹,不由得心头寒,连忙扑到铘身边,将他翻过身来,只见铘双目紧闭,似乎是气息全无。魇璃连忙伸手在铘胸口推拿片刻,铘总算猛抽口气,哇地哭出声来。魇璃见铘缓过气来,总算稍稍放下心来,搂着铘,伸手拉开他衣襟。只见铘胸膛上与生俱来层牙黄色硬甲已然龟裂开来,可想而知时羁,bao怒之下那脚是如何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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