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匀，应该不是自外面买来
成盐，而是这些半牛人自己在山里开采而得。半牛人直接抓起白肉，蘸上粗盐进食，吃满面油光，口沫横飞。
龙涯与燕北辰潜伏在灌木丛中窥视片刻，而皱眉数
数在场人数，发觉光席上进食半牛人就有五六十人，打杂妇人约莫十来个，也不知道那些透出灯光山洞中还有多少。先前在进天盲山之前，便见过这些半牛人运送货物，偌大货柜也可随手举起，想来
个个必定力大如牛，若是冒冒然上去，敌众
寡，只怕是讨不好处。再加上鱼姬明颜下落不明，而今最为重要之事便是先行与鱼姬二人会面，再作筹谋。
转眼见右边山壁前也有两尺来高灌木，于是龙涯对燕北辰打个手势，示意先去那里看看。两人颇有默契，于是借着灌木遮挡，路匍匐前进，他们身黑衣，加上动作轻快，外面半牛人自是不知有
人潜入，还在各自嬉笑闹酒。
龙涯山壁处，见得最近个洞穴光线远比其他洞穴昏暗，心想那里想必是没有多少守卫，于是就地滚，已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洞口，闪身避入洞内，只见洞内整齐码放不少瓦罐，却是之前木大娘采购之物，稍稍近点，就可闻到些刺鼻火油味。排不甚规则石阶蜿蜒而下，而灯光则是从尽头石壁后面折射而出。
龙涯探手在洞外做个手势，燕北辰自然心领神会，如法炮制，进那山洞。而后两人前后悄无声息地慢慢顺着石阶而下，越朝下走，便越明显地感知到洞内温度远比外面高出许多。到转角处，燕北辰捡起粒石子扔到石壁之后，侧耳倾听片刻，毫无半点动静，想来那里并无人在，于是两人松口气，自石壁后转出来，然后眼前切，却让人心惊胆战！
这个洞穴也不算很大，大概三丈见方，沿墙留有圈内凹细沟，里面燃着尺来高火焰，应是以火油做燃物，长久炙烤使得洞壁漆黑，而洞穴中间却密密麻麻地罗列不少微微倾斜床板，有二十余张。
其中有十张上面躺有人。
那是十个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女人。个个都神情呆滞，就算见得龙涯、燕北辰进来，也只是呆呆地看着，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着血腥和粪便尿液臭味。
她们手脚都被绳索绑在床板之上，手腕脚腕处片血污，把粗糙麻绳染得乌黑。头部被夹在两块木板中间固定，张大嘴里填有木质厚环，撑开上下颚，腮边凸显肿胀痕迹表明下颚已是长时间脱臼，不断流淌唾液冲刷着早已变色，带上血痕咬痕木环。腰腹部位高高隆起，和瘦削失色脸庞极不相称，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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